本来她也每当回事,只当是为朋友而来,整个就当自己是一看戏的,可是如今扯来扯去居然扯到了她的身上,特别是那女子那藐视的神情,那是什么意思?她虽然现在打扮得普通了一点,可是看人也不是看相貌的。
如今她本看戏,可看来这刘二小姐如此看不起她,那她干脆就利落一点解决了这事算了。
“不好意思,刘二小姐,其实你误会了,这位越公子说的那人自然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得到他的亲赖?他所说之人是我旁边这位小姐。”芯鸾飞说完,立即笑意盈盈的看向波斯湾,一边不断卖力的向她眨着眼睛。
波斯湾立马会意过来,这是芯鸾飞要她陪她演戏,顿时她就想明白芯鸾飞心中的想法。
而伦窝藏除了对芯鸾飞是一脸温和之外,对其他人那简直就是一张僵尸般冰冷的脸,再加上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颇有点不怒自威,倒是让刘氏夫妇猜想连连,不知道他是个什么身份,乃至于不敢太放肆说话。
人,总是能够有些眼色的。
而越男秋见芯鸾飞居然把那女子说成是她旁边的女子,立即心中很不是滋味,可是也有些疑惑,不解那女子是谁,而看芯鸾飞对他石眼色,大约也明白这是芯鸾飞为了开脱他而说。
相反,倒是珠宝有些不乐意,有些埋怨的看向芯鸾飞,不明白怎么就扯到了波斯湾的身上。
波斯湾是很聪明的,一看芯鸾飞这架势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于是笑的如一朵儿花似的看着刘二小姐,吹吹自己的指甲,随意抖动间身上,那本为公主的野蛮劲儿就拿了出来。
她不满的看向越男秋,眼睛里还有些埋怨,然后她叹息一声,走到越男秋身边道:“你怎么就这么不死心,还追上来,都说我们身份不配,我父皇不会答应的。
”
她说的很淡,但是父皇二字却说的分外清晰,在场的除了芯鸾飞他们之外,所有人都惊讶的看向她,同时吸了一口冷气。
父……父皇!
她到底什么身份!
立即刘二夫妇不敢怠慢,腾的一下从椅子上面坐了起来,看向波斯湾,而波斯湾却不看他人,硬是一双眼睛水波荡漾的看向越男秋。
越男秋顿时一惊,这开脱方式是好,让这个姑娘冒充公主,那谁还敢和公主抢男人,可是,可是这公主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冒充的么?越男秋不由得皱眉起来,想要冒充公主,那必须得拿出证件,证明自己的身份,不然这刘氏还是有头有脸得人,只需要一番查探便知道他们是作假,作假事小,冒充公主,那事可就大了。
“你……你是?”刘氏夫妇站起身来,立即恭敬的对着波斯湾道,看波斯湾的面像就很像北泰国的人,如今这公主,不管是哪一国的公主,都不是她们能够得罪的,更何况和公主抢夺驸马。
波斯湾一笑,然后从自己的胸前拿出一块令牌出来,令牌通体黄色,纯金打造,上面有祥云环绕,有马儿奔驰,马身上有一双翅膀,而上面写着:北西令。
是了,本来西部部落就是草原的家乡,所以她们的令牌也有所不同,别人是凤凰,而它是长了翅膀的飞马,而北西令,则是北泰国,西部部落的令牌,世上只有两块,一块为皇后所有,还有一块,在北泰国唯一的公主身上,那就是波斯湾……
虽然北泰国已经被划分为三个小国,虽然它们内斗不断,三个小国互相牵制,可是也偏偏组合在一起,若是有谁动了其中一国的心思,那其他两国也绝对不会在旁观看,而会使劲全力去帮助那国,唇亡齿寒这个道理他们还是懂得,就相当于北泰国还是他们的家,只不过被分做了三块土地,每块土地有一个王,所以他们的令牌还是挂着北泰国的名号。
而波斯湾把令牌拿出,那令牌在阳光之下发出耀眼的光,上面的马儿似真的在一看这飞一般抖动着翅膀,一看这马儿,刘氏夫妇再加上那刘二小姐立即明白过来这是真货,立即心头一跳连忙跪了下来。
“不知是公主到来,还请恕罪,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立即三人灰头土脸一脸害怕的跪下。
而其他的丫环奴才们愣了一瞬间后也立即明白过来,立即向波斯湾跪下去,而且声音洪亮。
而越男秋却傻眼了,他本来以为波斯湾是冒充公主,却不想波斯湾真的是公主,这让他小小吃惊一下,也想不通这公主整得没有一点公主架势。
芯鸾飞和伦窝藏却在听见这些人如此大声的呼喊公主千岁的时候互看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担心。
如今她们一言一行都十分谨慎,就是怕身份暴露,可是如今她却为了一时解气再顺便为了越男秋解困,而忽略了一点,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些人居然如此激动的向波斯湾请安,并且用如此重的口吻,那,这个消息必然马上就会走漏——北泰国西部部落公主回来了……
那后果怎么样不可想象,那么她们要进城门,恐怕还得来一番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