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有些难为情的走了出来,而云月大大咧咧,完全没有半分割羞之意,反而一直在数落姐姐重色轻妹。
“哦,这个是你妹妹,亲妹妹吗?”天居饶有兴趣的看着云月,这个丫头嘴皮子真是能说,完全和云夕是两个性格的人。
“那能有假,你仔细看看我们两个有多像。”云月反驳者,本来之前对于天君怀有仇恨,但因为姐姐的原因,也爱屋及乌的不再那么讨厌天君,反而觉得他是个有趣的人。
“福伯,好久不见,近年可好。”礼不可废,天居拜倒在了地上,对着福伯恭敬说道。
“好,好,快快起来,快快起来。”福伯激动的弯腰搀扶起天君,这样的大礼他何德何能敢承受。
“一别十年,终于又重逢了,当真是可喜可贺,我去吩咐下人去准备些酒菜,不醉不归。”福伯高兴的说道。
“福伯,不用了,说说话就好,何必那么破费,况且两位爷爷交代小子不得饮酒。”天君有些为难的说道。
“对,对,是我唐突了,快快里面请坐,好好给我们讲一下这十年来的事情。”福伯哈哈大笑了一声,急忙招呼天君进问。
四人坐定,天君把这十年来的点点滴滴一五一十的详细的讲了出来,当然这其中不包括自己与璇玑的那些枝枝叶叶的事情。
众人随着事情的轻重缓急也唏嘘不停,等天君废了半天口舌才讲完,福伯开口说道:“想不到你十年前就到了天谷,当真是出人意杵,难怪我十年来屡次去寻找你们都找寻不到,看来是两位前辈封住了阵势。”
“姐夫,那为何你不来梵谷找我们呢?”云月突然口出狂言,顿时吓了众人一跳。
姐夫?云夕顺势低下了头,没有粹到这个妹妹竟然如此不分场合的乱说一气,虽然喜爱,可确实有些怪怪的。
姐夫?天君愣了半天,终于把这个名讳和自己挂上了联系,挠着头有些难为情的样子,似乎一时半会难以接受这个名称,但不管怎么说,云月喊出这个名字,至少说明了她此刻已经完全把天君看成了自家人,没有了之前与自己分庭抗争的一幕口福伯此刻已经笑的合不拢嘴,而云月却不以为然的取笑他们几个孤陋寡闻,完全不懂得情趣。
天君缓和了一下,轻咳了一声说道:“师命难违,至于为何要去天谷,两位爷爷也没有细说,不过应该是有些道理。”
“不错,两位前辈不会做无用功,这番安排自然有他们的道理,我们也不要深究好了,况且我们也不可胡乱猜疑。”福伯急忙说道,对于那两位前辈,福伯是由衷的佩服。
如果说对于云轩谷主,那是因为主仆之间长期的感情驱使而对云轩言听计从的话,那么对于两位前辈,福伯这辈子觉得真的是大开眼界,打从心底里由衷的敬佩。
“好了,不管怎么说,只要你们两小无猜的又重新在一起,我比什么都高兴,你不知道这些年云夕有多想你。”福伯打趣的说道。
“福伯。”云夕此刻更加有些见不得人,要不是天君在身旁,恨不得一把上去拉拽着福伯的胡须让他胡说八道。
“云夕,你看。”天君从储物袋中取出两个符咒,颜色分明,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当初的许愿树的那两个。
“我的许愿符咒?”云夕莫名的喊了出来。
“我看看。”云月一把拽了过去,把这两个握在手中,当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哪里都想搀和一手。
“哇,难道真的是传说中的天生一对?”云月喳喳呼呼的喊着,把两个正面呈现在几人面前。
“天君!”“云夕!”
“原来姐姐的行愿符咒写的是这个我之前一直想看个究竟,找了许多办法,可都是无计可施,今日终于可以见到了,也算一尝所愿了。”云月不知为何,有些唉声叹气的说道。
此时此刻,云夕终于明白了天君的心扉,比任何时候都心存幸福,两人不自觉的对视了一眼,充满了无比的幸福。
不知不觉之中,在热热闹闹的谈笑声中,时间过的飞快,而两人之间仅有的一点隔阂已经当然无存,重新回到了以前那无忧无虑的嬉笑之中,原来感觉一直在,而且从未消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