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奇特的感觉油然而生,看不见,却摸不着,但却让天君觉得这种办法虽然有些笨拙,却行之有效。
灵力枯竭的感觉久久缠绕在自己的身边,挥之不去,但近日自己遵循此办法循序渐进的进行,却有了一丝异样,是以前有灵力时都前所未有的。
那附着经脉的细线如雨后春笋般茁龘壮成长,似百折不饶的小草一般,一点点努力的钻出来,摆脱着经脉的控龘制。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不日之前,一个不起眼角落的细线湿龘润了起来,经过几日的酝酿,于昨日晚上慢慢汇聚成一个水滴。
看着那渐渐成型的水滴,天君心里如花儿一样灿1烂,激动之情无以言表,因为那水滴绝非一般的水滴,包含龘着无限的灵力,让人欲罢不能。
“真的是灵力?”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摇摇欲坠的水滴,天君不敢相信奇迹真的发生了,兴龘奋的来了个后滚翻,随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大笑凄凉中带着喜悦,阴阳怪气让人难受,幸好这里是无人地带,加上没有灵力附着,否则被别人听到又要被骂成神龘经病了。
这水滴,如天神降临,似大自然的使者,在那细线之上摇摆着,似闪烁着光彩的珍珠,让人浮想联翩,心旷神怡。
它站在岸边,放眼望去,随后一条细细的长线,把无垠的大海和蔚蓝的天空连在一起。
在海天一色的蔚蓝中,点缀着点点白帆,近处,一排排波涛翻滚,一朵朵浪花飞龘溅。
用千里之遥,不能形容天君此刻心情的舒畅,用千仞之高,不足以形容他心情的高远。
如久已干涸的经脉,经过那一滴水滴的缓缓流动,已有些滋龘润,不似以前那般枯萎,又想起了德老的那句话,只要你努力向前,克服一切困难,美好的愿望就能实现。
伴随着一呼一吸之间,天君的整个人全身心投入了这一呼一吸的世界中。虽然灵力还是无影无踪,但那一水滴已经给了他无穷的遐想。
水滴石穿,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心中早前不甚烦扰的天君对着这种无力的感觉,现在更加有耐心的忍受着,心中也有感而燃的升起了一股战胜它的力量,随着一呼一吸之间,天君竟感觉到自己的肉龘体力量仿佛又增大了许多,堪堪到达了极限,那种自己任人宰割,无力抗拒的感觉竟慢慢的变薄变淡啦。
头过了片刻,天君脸上的笑意更浓啦,心中也不禁暗赞自己因祸得福,相信用不了多久,必然会水到渠成,失落的心又重拾了起来。
“什么事情这么开心。”一个厚重的声音传了过来。
天君顺势站了起来,望着来人那瘦削的身形,灿烂的笑容,脸色放松了下来。
“风灵师龘兄,怎么这么有闲情雅致来我这里?”一看来人便知道并无恶意,天君对他自然礼遇有加。
在天君眼里,风灵虽然与自己交情不多,但好歹比金勋让人尊重。
“听说你在这,刚好回来,我就来了。”风灵几步就跨过十丈之遥,来到天君面前。
两人打量彼此一番,风灵开口笑道:“气色不错,看来小日子也过的丰润。”
“哈,多谢夸奖,勉强混日子。”打开了话匣,加上人逢喜事精神爽,天君也跟着有些小兴龘奋。
“恭喜你了。”风灵说出一句让天君觉得莫名其妙的话。
“恭喜我做什么?”天君反问道。
风灵洒然一笑:“天谷里现在论风头谁及得上你一半?”
“半死不活,有什么风头。”打趣的说道。
“不说这些,你怎么看起来怪怪的?”风灵伸手拍了一下天君肩膀,刚才的话语他害怕引起天君误解,所以及时打住。
天君淡淡道:“怎么,你觉得我该寻死寻活,愁眉苦脸才正常?
风灵摸了摸鼻子,笑了笑,无龘言龘以龘对,这心态果然是自己所无法比拟的。
忽然想起了来意,摸头道:“哦,差点忘了,我前段时间和璇玑师龘妹、金勋师龘兄下山去了。”
天君点了点头,他之前知道这些事情。
风灵神色有些振奋道:“掌教口谕,本届新人龘大龘会表现出众的弟龘子,前往世俗界游历修行,今日刚刚返回,璇玑师龘姐和我来的路上,被梦影长老叫了去,斯以我就先来一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