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迈进集市的脚步，空明转身来到了小孩的面前。在小孩的面前转悠了几下，那个小孩却只是与其母亲玩耍撒娇。拉了拉衣袖，空明眨巴了几下眼睛，瞳孔中不断旋转的字符上面顿时蒙上了一层白色的光芒。此时空明的眼中小孩已经变了个模样，全身上下变得透明了起来，里面的灵魂暴露在空明的眼睛里面。

“喔。真是稀奇啊，鼻子的魂魄之力居然是常人的两倍，”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空明弯下腰盯着小孩的鼻子凝视着。“虽然这种能力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用处，但真的是稀奇啊，难道这小孩上辈子是狗吗？”

小孩正在纠缠这妈妈说“又闻到了奇怪的香味。”小孩的妈妈正在不耐烦的整理着眼前的蔬菜，听到小孩的问题也只是哼哼，没有多加理睬。

“为了消除你的困惑，我来帮助你吧。”眯着眼睛，空明伸出右手在小孩的鼻子上面狠狠的揉捏着。附加着法力的手指将小孩的灵魂上面的鼻子生生的刮下一层。“小孩子要这种能力干嘛，乖乖的撒娇就好了。”右手猛地一拽，小孩鼻子上面多出来的魂魄之力随之拽了出来，没有管因为魂魄消失而痛苦的小孩。

将手中的魂魄之气捏成一个圆球，空明将之举到眼前，眉心处弯曲的痕迹放射出一道细小的光线，扫描这捏成圆球的魂魄之气。

“究竟是什么原因还不明白，毕竟地府不是我这种小人物可以度侧的，但是凭借显示查知到的信息来看，这种能力应该是能够制作出来的。”半闭着眼睛，空明捏着手中的魂魄丸子，沉思了起来。

“若是以这种方法将魂魄之力加持到眼睛上面，那么凡人也就能够看到鬼魂和自己这种弱小的土地神了。”

“鬼魂因为原本就是由凡人死亡而来的，凡人中有些人能够看到，这不足为奇。”

“但是身为土地神，就算我现在的实力是最底下的，这种方法转移到眼睛上面，居然能够看到，实在是好手段。”

“这，到底是因为自然巧合呢，还是有修士留下的呢。”

土地神身为神明，已经脱离了凡人的数列，也不在鬼魂里面，而是比凡人，鬼魂，妖兽，植物，都要高级的存在，好似随身携带着一个平行空间一般，随着心意而变动，已经于凡物产生了差距，隔阂了。

若是没有力量，凡物是不可能看到神明的，就算是空明这种最弱小的神明，若空明不允许，凡物也看不见。反之亦然，显现幻化，都随着心意而变动，虚幻真实，在神明这里已经不存在差异了。

神明就是介于虚幻于真实之间的存在，这是空明对于自身有了足够的认知之后，又问了功德簿所得到的信息。

神明就是如此一步步脱变，一次次提升位阶，然后以自身影响现实世界，从犹如鬼魂一般的存在，一步步的成为真实不虚的存在。依附着世界的规则，影响着世界的现实，最终成为规则的衍生体，这是功德簿给出的答案。空明没有别的地方去询问，只好将这唯一的答案当作正确答案，并且将之烙印在灵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