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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苑点点头,对于这位王爷,她也有所耳闻,荒唐至极,经常眠花宿柳,
皇上对他也是极为纵容,不闻不问,颇为坦护,
二年前,被封为逍意王,是五个皇子中,唯一被封王的,地位仅次监国太子。
这也是让心苑皱眉头的地方,以这个皇子的风评,不该对他有兴趣,为何会邀她过府一叙。
静已拿起卢相的请柬,接着说,
“卢相是己故皇后的兄长,极善权谋之术,在朝中为相数十年,党羽遍布,
此人心机极深,轻易不要得罪,他邀你过府,只怕是要探察你是否可为他所用。
数年来,中榜的仕子,半数归于卢相门子,可见他的极基深厚。”
心苑接过请柬,眸色沉暗,
“若是不去,只怕明日放榜时,就是榜上无名了。卢相为人深沉,他若不得力,必先毁弃。”
静已拿过太子的请柬,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太子势大,且为监国,所邀名贴,是所有开科取仕的仕子,声势浩大,
若你不去,只会得罪于太子,且失心于同科仕子,
将来即便为官,也会处处制肘于人。对前途大大不利。”
心苑接过请柬,点了点头,“太子现为监国,却在放榜前一夜,宴会所有仕子,
这样肆无忌惮争取拉笼,皇上未必会没有查觉,三年来杨州盐税逐年递减,
所任官吏皆是太子举荐,皇上己是破有微词,只是隐忍不发罢了。
此届恩科,太子又是明目张胆收买人心,只怕圣心己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