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摩挲着手中的胡琴,双眼浑浊,闻言,迷惘的抬头看了一眼岳不群,道:“我啊,年老体衰,老眼昏花,只怕到了台前都不知晓对方是何人,算了吧,机会留给年轻人嘛!”
天门道长紧锁眉头,咬着牙,道:“我泰山派竟然出了如此叛徒,清理门户,义不容辞!”
“我就算了,左师兄也知道贫尼功夫差的很,便是连你的师弟都比不得,还是不要拖累武林正道的脚步了!”,定逸师太婉转的拒绝了,实际上她的功夫也的确够差的;
商量来,商量去,这最后两人还是找不出人选来,门外传来一声戏谑的声音:“诸位!你们是否有点儿太过目中无人了?是欺负我们日月神教人单力薄?还是说我们没有资格代表自己的利益呢?”
扭头一看,却是一袭白衣的向问天眯着眼睛向内走来,面对正道群雄,神色自然的打量着,直面左冷禅:“圣姑要我来传个话,我日月神教会有三人出战,你们,可且勿输了啊!哈哈哈!”
一阵大笑中向问天扬长而去,韩文拍了拍手,道:“啧啧!魔教的人说话就是直接啊!某些人,实力不济,就不要上了嘛!比如说——天门道长?解帮主?”
“你这是什么意思?”,天门道长与解风顿时大怒,一同怒目,死死地盯着韩文,尤其是天门道长,口不择言的说道:“难道你武当山就有资格代表武林了吗?”
“没有!”,韩文也不恼怒,反唇相讥:“武当山是武当山,只是江湖武林的一小部分罢了,沧海一栗而已!不过嘛!天门道长,你要清理门户,此乃私仇,而当前的事情,是大义,可不能因私废公啊!
真到时候因为你牵累了整个武林同道,只怕你泰山派会被人戳脊梁骨的,啧啧!泰山,那是古之封禅之地,朝廷可早就看你们不顺眼了,不要不知死活哟!”
天门道长被噎得哑口无言,别人上台或许还没有生命危险,可它们泰山派,那一项是朝廷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上台,只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
丐帮帮主解风却是阴阳怪气的说道:“既然你说不能因私废公,那你为何要阻我出战呢?解某不才,却也继承了丐帮急公好义的传统,我丐帮也是江湖上一顶一的名门正派”
话还没说完,解风就被韩文打断了话语:“我不跟私德有亏的人说话!”
解风一张老脸涨红,大怒不已:“韩文!你欺我太甚!你杀我儿子,此仇不报,我枉为人父!只等到此间事了!你我之间!丐帮与武当之间——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众人皆惊!
韩文身后的清林、清虚面色大变,他们可是知道这其中的意思的,要知道丐帮号称天下第一大帮,帮众数十万的!真要是起了冲突,还真是,这个小师叔,还真是个惹祸精啊!
“你还有脸说你儿子的事情?他是怎么死的可不管我的事情啊!不过我却知道一些比较有意思的事情,比如说,解帮主,你好像还有个以权谋私,在丐帮做青莲使者的儿子吧?
哈哈哈!上梁不正下梁歪!丐帮数百年的清誉,全都会败在你这条老狗身上!你这个恩将仇报的老东西!想当初,要不是我拦住了你那个淫贼儿子,他早就被天残门主剁成肉酱了!
就因为我教训过他一顿,你就将污水泼在我的身上,那我告你他是怎么死的!是因为他看上了天残门的姿色,欺负她是一个看不见东西的盲女!自以为柔弱可戏!
深夜之中,带着人,鬼鬼祟祟的去人家客栈下榻之地,给人家下春药!不料想独孤门主内功深厚,呵呵!你会说我没有证据,所以,来人,讲证据丢给他看看!不知廉耻的老东西!耻与尔为伍!”
韩大喷子的肺活量极为惊人,骂的解风你你我我的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随着几个人被押了进来,解风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好!活该!”,韩文拍手叫好,指着被押进来的这几个人:“来!都给诸位说说,说说你们那位白莲使者,解大公子都干过些什么,让诸位都知晓我韩某人是否则说谎!
恩将仇报啊!狗咬吕洞宾!小人!老的老混蛋,小的小混蛋!今日,我切说一句!我武当山,不惧怕任何人!你要战!我便战!从今以后,只要是这位解帮主在位一日,我武当山,耻于与丐帮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