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忽然一个消息的传来打破了血族世界的平静。该隐竟然从地狱上来了,这个消息让血族世界掀起了巨大的风暴,毕竟如果能得到这位血族之祖的青睐,被赐予鲜血,绝对会站立在血族之巅。
而这场风暴的中心人物则是在星玄面前,星玄无奈地看着他,说道:“你这个堂堂的血族之祖,不好好地在地狱呆着,跑到地面上来干什么?血族与教廷千年圣战早就完结了,属于你的时代已经成为了历史,何必再次掀起风浪。”该隐吃吃地笑道:“呵呵,如果我说我是为了你呢?来自东方神秘之地华夏的强大修士。”星玄眯了眯眼,说道:“你是如何认出我的呢,莫非你与华夏修真界还有什么关系?”该隐的脸色一黑,显然是想到了一些不太美妙的东西,做出一副我拒绝诉说的神态,这个样子让星玄更加好奇,直勾勾地盯着该隐,一副我很好奇,你不说我就一直盯着你的神态,该隐被他盯得无法,没好气地说道:“你们华夏修士不是能掐会算吗?你自己算吧。”星玄运起紫微斗数,掐算整件事的过程,不一会儿,结果就出来了,可是整件事却让他有些忍俊不禁。
原来,该隐在千年圣战过后,实在是闲得无聊,对于东方的神秘之地可是充满了好奇心,于是他头脑一热就来到了华夏,刚开始的时候,他遇到的是一些低阶散修,发现他们的血非常美味,而且可以增强自己的力量。于是他疯狂了,他开始时袭击一些小型门派,后来随着他的力量不断增强,他逐渐袭击一些大中型门派和中高阶修士,最终在袭击了一个九劫散仙的后人后,引出了那个老怪物,对他进行追杀,他在途中不断吸血疗伤,最终引起了华夏修真界的公愤,倾全界之力对他进行追杀。那段时间他过得非常狼狈,修道者仙气凌然的道法,修魔者诡谲奇异的魔功,修佛者慈悲厚重的佛法,阵法,灵兽,蛊术······种种奇异手段让他疲于应付,他好不容易才通过化蝠之术才逃脱的,这也幸亏修真者没有追出华夏,即使是这样,也让该隐休养了数百年才恢复,这让他对于华夏修真界产生了阴影,再也不敢踏进华夏半步。
对于知道事情始末的星玄来说,他明白了刚才该隐为什么会做出那副表情,该隐看到星玄那副想笑却强忍着笑意的样子,明白他已经掐算出事情的始末,不禁在心里暗骂华夏掐算之术的变态,他郁闷的说道:“你想笑就笑吧。”星玄闻言,再也不忍住笑意,哈哈大笑起来,一直笑得该隐快要爆发了,才停止了笑容,他对着该隐说道:“说吧,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该隐收敛了自己的怒气,换上一副妖媚的样子,干脆地说道:“我看上你了。”
星玄皱起了眉头,显然很讨厌对方这种对待猎物的样子,沉声问道:“什么意思?”该隐显然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语气惹对方生气了,连忙调整自己的态度,对着星玄解释道:“你别误会,我并没有侮辱你的意思,本来我听手下的人报告说玖兰家来了一个深不可测的人,正好我闲着无聊,所以就来看一下,可是我在见到你的第一眼起就爱上了你,所以请和我在一起,在上在下我都不介意。”听到该隐的话,星玄面无表情地盯着该隐看,直把他看的浑身发毛,才说道:“床伴可以,至于其他的想都别想。”该隐哀怨地说道:“为什么?”星玄说道:“我有很多爱人,他们都对我有着纯粹的爱意,他们把整颗心都献给我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的身子很干净。而你在地狱中跟多少人上过床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该隐很受打击,不过他很快就振作过来,他相信凭自己的魅力一定可以俘获他的心,可是该隐不明白,星玄的心里可以有很多人,但是却不会属于任何一个人。该隐不明白这件事,他喜滋滋的邀请星玄与他一起去地狱玩,他会在地狱里慢慢俘获这个人的心。星玄对于去地狱这件事并没有什么抵触,只是他考虑到与玖兰枢的百年之余还差三年,所以对该隐说道:“再等三年,三年后我再与你一起去地狱。”该隐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等三年,但是对于生命漫长的血族来说,三年根本不算什么,用这么短的时间来换取心上人的好感还是很划算的。于是,该隐就在人间等了三年。
三年过后,星玄告别了玖兰枢、绯樱宁和白鹭齐三人,随着该隐回到了地狱,看到星玄离开的背影,玖兰枢的心里觉得好似被撕裂了似的,他用理智强行压下了自己的心痛,只能看着星玄离开。白鹭齐和绯樱宁忍不住了,绯樱宁直接说道:“玖兰枢,你个笨蛋,你还没明白自己对于星玄的感情吗?你明明是喜欢他的。”自己喜欢星玄?玖兰枢被这个劲爆的消息惊住了,他回忆起自己与星玄在一起的种种,从初见时的惊艳到离别时的心痛,这才恍然,原来自己对他的感情早已产生,只是自己身在局中,并不知晓罢了。玖兰枢苦涩一笑,说道:“现在说这些有用吗?他已经去了地狱,我与他再难相见。”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三人相顾无言,最终各自离开。
玖兰家的统治持续了很久,只是家主却已换了很多届,最初的君王玖兰枢在毁灭一个家族时,中了献祭诅咒,陷入了沉眠,并且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一段记忆。这一切在地狱的星玄并不知道,他现在正忙着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