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让他清醒一些,阳台外是呼啦啦的风声和下面花园里丧尸在哀嚎着,撕裂着哀嚎……
听着丧尸的哀嚎,赵大叔时而兴奋,时而悲伤,又时而狂暴。
他急忙又灌了几口白酒,打了几个酒饱嗝。
赵大叔嘴巴列地大大的,低声自语道:“乖乖,乖乖,别怕,别怕,有好吃的,有好多好吃的,马上就给你们喂下来。”
赵大叔将手中的酒瓶扔了下去,听着瓶子碎掉的声音,这才舒服一些。
二楼阳台到楼下的垂直距离至少也有个三米,接着赵大叔把货架车推到阳台边,打开围着阳台的栏杆,再费劲儿的把李园。杨辰和王刚一个个扔下去。
“嘭!”三人摔下去,碰到了地面。
听着三人下坠碰到地面的声音,赵大叔似乎有些亢奋,继续自语道:“乖乖,你好好享受,我也去享受,我们都要享受,享受生活,没有痛苦,没有孤单,没有痛苦……”
赵大叔一直重复着没有痛苦,没有痛苦,喃喃自语,然后把铁栏杆锁上,癫狂着推着货架车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再次狠狠拍了拍蒋伟的屁\股,然后把蒋伟的衣服衣服全部扒光。
“啊!!!”赵大叔发出厉鬼般的尖叫。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死猪!活不了,哈哈哈哈!”赵大叔狠狠拍打着蒋伟的身体,一个个红色的痕迹在蒋伟身上清晰可见。
赵大叔拍累了,坐在床边,又轻轻抚摸着蒋伟的身\体,“乖乖,乖乖,不痛,不痛……不痛。”
喘息了会儿,回过神,赵大叔费这劲儿把蒋伟抬到了货架车,推到了超市和二楼之间的楼梯。
闭着眼睛,一松手,货架车带着蒋伟从楼梯上滑了下去。
噼里啪啦,货架车摔得粉碎,蒋伟也从货架车上跌了出来摔在了地上。
赵大叔心疼的直叫,‘宝贝,宝贝。’
他飞快地跑了下去,看着蒋伟的身体已经多出摔伤,很多地方都刮破了皮流出了鲜血,竟然痛苦地哇哇大哭起来。
赵大叔抱起了蒋伟的头,哭诉道:“乖乖,乖乖,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摔痛了你,摔痛了你。”
“嘭!咔擦!嘭!咔擦!”赵大叔嘴里大声学着人摔下去后骨头碎掉的声音。
“哈哈哈,摔痛了,摔痛了!”赵大叔欢快着拍着手掌。
赵大叔又重新把蒋伟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货架上,“宝贝不哭,宝贝不痛,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赵大叔突然尖锐地笑了出来,然后推着货架车从向着负一层的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更加阴暗潮湿,下水管‘滴答滴答’的漏水声,墙外的寒风倒灌入通风口,发出刺耳的乌拉声。
赵大叔打开一间布满灰尘的房间,里面有一张破旧的木床。
“宝贝马上好,宝贝马上好。”赵大叔双目无神,有些机械的将蒋伟抬到床上,然后用肮脏的棉被擦拭着蒋伟受伤的伤口。
棉被被浸湿了一大半,却并没有制止住蒋伟身上伤口的血液。
“不行,不行……”赵大叔惊恐着放下了手中的棉被,“不行,不行……”他嘴里反反复复叨念着。
赵大叔突然有些兴奋的站了起来,他很快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然后和蒋伟并排躺着。
躺好后,赵大叔嘴里又絮絮叨叨念着什么,嗓子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压住他的声音,只能听到里面咕噜咕噜的响着。
忽然,他睁开眼睛,侧着身子一点一点地舔\舐着蒋伟身上的血液,癫狂道:“真好,真好,宝贝,真好,绝味,绝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