荏笑了一下。“跟我走吧。”说罢转头就走。像是完全沒有看到花渠。
花渠见到荏似乎想要动手。但应该是沒有战胜她的把握。呼出口气松开拳头跟在我们身后。
穿过低狭的小门。眼前的景象令我目瞪口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我曾想过这些格迦会把这片圣地糟蹋地多么肮脏可怕。但出乎我的意料。所有的地方都和以往一样整洁。多出來的只是一帮帮忙碌的格迦。
看到荏。这些格迦纷纷放下手中的事情起身行礼。曾经残忍嗜血的眼睛里竟然带着一些敬畏。
不是以往的畏惧和不甘。而是真正的敬畏。
他们手上放下的。不再是可怕的残肢鲜肉。而是一些简单的工具。看那精致的样式。应该是这宫殿中留下的东西.
“我们找到了一些封闭的房间。里面有很多生产工具。我教会了他们怎么使用。”荏口气平淡的介绍着。但我却听出了一丝骄傲。“他们学的很快。只用了两个月。”
我沒有插话。只是点头。
大片的青石地面被撬开。里面填上了不知从哪里取來的泥土。在里面劳作的格迦脚边。一些不知名的植物正在生长。
“这些是青稞。我让他们带來的种子。”荏指了指远处。“那边是一些花草。他们好像喜欢那个。”
“想不想过去看看。”荏问道。
我摇了摇头。眼前的一幕让我的认知颠覆得太过彻底。这些嗜血的野兽竟然开始种植食物。更加不可思议的是。他们竟然给还有了审美的需要。
“你们吃什么。”
“之前我们探索的不够全面。在周围的岩壁下面有大量的野兔和岩鼠。我们捉了一些饲养。并且严格控制捕杀数量。再青稞成熟之前。勉强可以维持。”荏说。
“那些摔死的格迦呢。”我想到了另一个食物來源。
荏突然回头看我。眼中有满满的骄傲。
“杀人者死。食人者死。”
“我不明白。”虽然我看到了。也听到了。但还是不敢相信。
“再多看看。你会明白的。”荏说。
十几个格迦从一处大殿中走出。丑的要死的脸上带着挺有些暖人的笑。
我从來沒有想过这种表情会出现在他们的脸上。
“这些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荏像是装糊涂。然后又像是装明白一样指着那些格珈问。“你说的是他们。”
“他们是去看望他们的孩子。”
我注意到她说的是孩子而不是妻子。
“你应该能看出來。他们脸上的表情和你的一样白痴。”荏低声道。
我并不认为那些丑脸能够和我比较。
“他们不住在一起。”
“条件有限。他们缺乏必要的知识來照顾孕妇……”荏说了一半就被花渠打断。
“恐怕还缺乏必要的耐心吧。”花渠的手背在背后。
荏沒有反驳也沒有理会。抬起头來问我。
“你想不想也去看看。”
我赶忙摇头。一想到一群长相狰狞大着肚子的格珈我就感到莫名其妙的难受。“要不下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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