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霍青风被咽了一下,说真的,二十多年来,他最不知要怎么应付的,就是彼岸的大哥了,如果彼岸是三子,那大哥……“囚牛?”
听罢,一身不苟言笑的大侠却扬起了笑脸,看得霍青风都呆掉了,便闻他解释,“那是你们凡间人所述,大哥原名秋琴,不过大哥不太喜欢自己的名讳,所以唤他囚牛亦可。”
“秋琴……难怪他不喜欢。不过,比囚牛好听啊,大哥懂音律,起个跟牛有关的名字,很是奇怪啊,难道对牛弹琴?”
“你可当他之音律,与谁都是对牛弹琴。”彼岸应了一句,用手捧起一湾廊茉诨羟喾绲纳砩吓莶坏降牡胤健
“哦……”霍青风琢磨了好一会才听懂了。
差不多时间,彼岸将人自水里捞了起来,打横抱起便往回去了,他们此时住的是半山上,是一座看似高耸入云凡人无法攀登的峻山,何人会想得到,在这样的山中,会有房屋,而山顶,会有凡人所向往的仙泉?
回到住所时,平时守着的那只小狐狸,今日却不见踪影,别说霍青风,连彼岸都有些许的意外,“七儿呢?”他看不到人,所以问抱着自己的男人。
彼岸一扫,“不在,大约是去后山了。”
将人抱着进了屋子,屋子很简陋,是个不大的竹屋子,石床边就贴着那大窗,窗外是一片云雾缭绕,景色极美的。
将人放下,可那人仍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彼岸有些奇怪,不解地低头看着怀中人。而他怀中的霍青风眨了眨那双清澈的大眼,略带着无辜,看着好不楚楚可怜。
“可是不舒服?”彼岸心头一紧,神情也变了变,霍青风赶紧开口,“不是,没有不舒服。”
被这人认真地盯着,霍青风脸渐渐地红了,最后本来大胆的神情变得有些躲闪,最后蚊子般的声音响了起来,“你……咱们许久没做了。”
“……”彼岸微微一顿,也没有去将人掰下来,“你身子不适。”意思就是,什么也不能做,即便他也觉得二人许久未有肌肤之亲了。
霍青风听罢,也仍不撒手,“只是腿没知觉罢了。”该正常的地方还是很正常的,某人想着,至少那啥的地方正常无比。
彼岸:“……”
大侠是经不住被这人撩拨的,这会儿某人用身去蹭,这样下去,迟早会蹭出火来,然而,彼岸大侠这么多年来,似乎并没有养成将这人推开的习惯,至少一次都没有过,所以这会儿要不要破例,还倒是个大问题。
在某大侠的犹豫之时,霍青风直接就凑了上去,先咬住那性感的嘴再说。这个男人绝对不会推开自己,霍青风有着绝对的信心。
于是,不稍一会,霍青风双腿已被搭在大侠的双肩上了,因双腿无力,所以霍青风就像孤帆不断地随风摇曳着。一两次他是爽死了,可是再来,他就受不了的。这会儿大侠完全没有放开他的意思,于是某人没办法蹬腿,只能伸手无力地推推,“不、不行了……不能……继续了……”
再继续,他会没命的。
大侠心想,还早着呢。
于是,在某人的自掘坟墓之后,怎么也爬不出来了。
这一躺,就是许多天。
虽然这几个月,霍青风也是时常躺着的,毕竟他的腿没办法动,至多就坐着轮椅。
说起轮骑,霍青风稀奇得很啊,明明是他们家自产的轮椅,比起二十年前的确改进也先进了不少,但他此时用的这个,完全的……全自动好吗。
在他震惊中,彼岸告诉他,椅子上施了法术,只要随着他的意念,便成全自动的了。
有了这全自动轮椅,霍青风也没觉得与以前有多大的不同,不过私自下山那是不可能的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样,那男人都带自己上山,然后完全放心自己不会跑掉?
“先起来吃些东西。”在霍某人恶意心中诽谤着大侠的时候,大侠将东西放石桌上,此时正伸手将他扶起。霍青风丈着对方之过,弄得整一滩烂泥似的,即便被人扶着也软趴趴的,让大侠伺候的难度大大增加了。
对于这人‘使性子’的行为,彼岸依然是那淡然的神情,将人抱起,端来清水,见其不动,他干脆自己动手帮他擦脸,然后将漱口水送到他嘴边,这才完事。
喝着美味的粥,霍青风抬着一边的眼,“七儿是不是被你送下山了?”怎会几日都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