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如同自己的雕塑一般凝住了。
看到床上的那一幕,司马骏彦健康的心脏几乎瞬间炸裂,如果他当即倒地而死,卢浮宫馆长和那些买了他作品的收藏家们可就遂了愿,可以弹冠相庆,欢呼藏品升值了。
“小翎你……”
司马骏彦在雕塑的时候曾经拿妻子做过人体模特,女儿和妻子的背影其实是有一些相像的,所以他一瞬间就认出了床上的裸`体女孩是女儿无疑。
房间各处都是碎成破片的衣服,比疯狗撕下来的都彻底,司马翎难以想象女儿昨晚是度过了怎样疯狂的一夜。
由于视线被遮挡,并且司马骏彦认出是女儿以后马上把头转开,他并没有看清压在女儿身下的男人是谁,也没有看到女儿脸上的笑容仿佛是做了非常美好的梦。
他只来得及看到,女儿的床单混乱不堪,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其实那根本不是血,而是司马翎昨晚喝过的红葡萄酒,但是司马骏彦刚从工作室里出来,整个光谱都对他显示异常,更何况他已经气昏了头?
“你们……你们做的好事!你给我出来!你认识我女儿多久了!?”
当楼梯处响起脚步声,并且传来“小翎”这样的呼喊之后,南克便意识到大事不妙,自己很可能要被司马伯父抓奸在床。
然而从司马翎身下挣脱出来比想象中困难,他以固定姿势被压了一整晚,四肢酸麻,刚刚恢复一点行动力,司马骏彦就冲进来了。
被司马骏彦一声断喝,南克做贼心虚,连滚带爬地挣开司马翎跳下了床,中途有没有吃姐姐的豆腐也不清楚,而司马翎不但没有被惊醒,还晕乎乎地搂着南克的脖子,南克费了好大劲才把那对白胳膊分开。
放着司马翎在这里裸睡也不是个事,南克把床单翻起来,盖住司马翎的身体中段,然后赶紧从床头柜里面拿了一条毛巾围在了腰上——他全身的衣服都被司马翎用黑戒魔力撕碎,连内`裤都不剩。
司马骏彦用眼角的余光看见南克从床头柜里面找毛巾,心中怒火更胜,心想你小子居然知道床头柜里面有毛巾,这是轻车熟路了吧?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你已经来过我女儿房间好多次了吧?
然而当那个可恶的小子全身上下只围了一条毛巾,胆战心惊,过街老鼠一般向自己走过来的时候,司马骏彦却愣住了。
“小南!?怎么是你?你和你姐姐怎么……”
司马骏彦此时的表情仿佛毕加索的抽象画,有震惊,有不敢相信,有悲伤,有酸楚,有顿悟,总之如果他的妻子在场,绝对要照着丈夫来一张速写,然后就可以凭借此画名垂艺术史,令后人只可仰望。
南克颤颤巍巍地走到司马骏彦跟前,可怜巴巴地请求道:“伯父,伯父您先别生气,先听我解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