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都是因为救她，他才中了枪。

无神地走到病房，看着躺在那里的曲瑞臣，她很想挤出一抹笑，可是，眼泪就是忍不住掉下来。

这个笨蛋，这个大笨蛋。

他一个大少爷跑来折腾什么，他还是独子，有什么三长两短，他爸妈还不跟她拼命啊。

曲瑞臣抬眼就看到她哭得唏哩哗啦的样子，怔住，“哭什么啊？”

东方雨猜着，医生应该没有将那个恶耗告诉他，而他现在这模样，她也不敢说了。

如果，如果他知道自己不能走路……

她已经不敢去想什么样的结果。

正值黄金岁月的他，天之骄子的他，俊美无比的他……却一夜子成为了一个不能走路的废人。

怎么接受得了？

换作是任何人，也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我……我只是被吓到了。”她擦掉泪水，声音夹着哭腔，“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有没有什么想喝的？”

“我……我去买。”泪水溢满眼眶，东方雨逃跑地奔离病房，在病房外泪水再也忍不住地流下。

她用手捂着嘴，痛苦难当。

房内，曲瑞臣依稀着哭声的传来，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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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一个粥回来，此时天已经大亮了，病房内有点冷冷的感觉，东方雨眼睛哭得肿得像只核桃似的，她走过去将窗关上。

然后才将粥放到一边打开。

曲瑞臣在看着杂志，一点也没有因为‘病情’一事而影响到自己。

“眼睛怎么了？”他不解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