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急忙派人将于羝根抬了过来,祢衡看了看于羝根的伤势,皱着眉头。
文聘道:“于将军他……”
祢衡皱着眉头道:“气息十分微弱,恐怕撑不过太久。”
文聘道:“这先不管,先将炎将军和他救回营寨去,其他之事,容后再说,或许国师有些办法。”
文聘刚说完,只见城头上火把齐着,一排黄巾兵立于城头。
文聘等人大惊。文聘之前就领教过左校手下士兵的厉害,他当然对那些黄巾兵印象深刻,此时,他立刻就辨认出那些黄巾兵正是左校手下的亲卫兵。
正在文聘等人诧异之间,城头上的士兵,同时抬起了手,朝文聘军中发出了几十个内气波。
文聘急忙躲开朝他而来的两个内气波,不过还是有几十名士兵,躲闪不及,被内气波击中而死。
“文将军,速速撤退吧!先行回去,在说其他。”祢衡急道。
文聘点点头,忙下令退军。城中守兵也不来追。
文聘等人马不停蹄地奔回了营寨。
刚一到营寨,文聘等人便将凌炎和于羝根送到了营帐中,又请来了左慈。
左慈听闻凌炎和于羝根回来了,急忙来到了凌炎的营帐中。
文聘跟左慈说了下大致的情形后,左慈便看起了凌炎的伤势。
十分钟后,他又来到了于羝根的营帐中,检查于羝根的伤势。
又过了五分钟后,文聘和祢衡找到了左慈,问道:“国师,炎将军伤势如何?”
左慈皱了皱眉,道:“炎将军伤势严重,体内多处为内气所伤,体表亦有多处伤痕。”
祢衡紧皱眉头,急道:“那……还望国师相救!”
左慈的眉头略微舒展了一些:“不过,炎将军体内亦有强大的疗伤内气相护,此乃华将军所传,故他虽然伤势严重,亦不打紧,仅凭体内疗伤内气,亦能医好,只是需要些时ri,而且,我发觉炎将军体内的内气,极度衰竭,恐短时ri内,内气不会补充得很充分。”
听到左慈这么说,祢衡和文聘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文聘又问道:“那于将军伤势若何?”
左慈又皱起眉头:“于将军伤势极其严重,体内脏器多有损伤,个别十分严重,且气息有若如丝,恐怕撑不多ri,若不治疗,命必不保。”
于羝根到底说也是黄巾旧将,所以文聘和祢衡对他的感情,跟凌炎根本没有办法相比,听到左慈的解释,他们二人也愣了一下,但随后文聘便略皱眉头,问道:“那……若是于将军死了,该如何是好?”
左慈不解道:“文将军等已奋力将其救出,即便殒命,又与将军有何相干?”
祢衡道:“救炎将军之时,炎将军让我们务必救下于将军,若是在营寨中……恐不好复命。”
左慈摇摇头,道:“于将军所受之上,绝非轻伤,炎将军心意如此,将军已奉命执行,足矣。生死由命,怪不得将军,如实相报即可,我想炎将军不会怪罪。”
祢衡和文聘看了看,道:“炎将军既然有令,还是尽全力救于将军xing命为好……还请国师不吝相救。”
左慈沉吟片刻,眉头越皱越紧:“不是我不想救于将军,只是他伤势过重,要是……”
说到这儿,突然有士兵跑来,道:“文将军,吕将军请您过去一趟。”
文聘道:“何事?”
士兵道:“吕将军说炎将军一醒过来了。”
文聘等人大是高兴,急忙朝凌炎帐中快步走去。
来到凌炎帐中,只见吕公正伏在凌炎床边,正与凌炎说着什么。
文聘等人上前一步,抱拳道:“吕将军。炎将军,你醒来了。”
吕公站了起来,对文聘道:“炎将军刚醒来,问我于将军的情形……”
文聘点点头,上前一步:“炎将军,于将军已被我们救回,我等正商议救治之策。”
凌炎虽然醒来了,但仍是很虚弱。当他醒来,见自己身处营帐的时候,便知道自己已被救了回来,又看到吕公在身旁,便想他询问于羝根的情况。
现在听文聘说于羝根已经被救了回来,凌炎才缓缓地点了点头:“于将军……他没事吧……”
“呃……”文聘支吾着,却没有说出什么,而是看向了祢衡和左慈。
祢衡自然也不好说什么,于是,左慈只能如实道:“炎将军,于将军虽然救回来了,但他伤势十分严重,恐怕……”
凌炎听出了其中的意味,心中一股急火,猛地就要坐起来,但他只稍微抬起了一点头,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只能又躺了下去。
左慈忙道:“炎将军勿要动气,将军身上之伤,并不比于将军轻多少,只是将军身上有疗伤内气相护,故所以将军之上虽然严重,但并不打紧;不过于将军伤势特别严重,内脏多处严重受损,他体内更无内气相护,恐怕此时即便用疗伤内气去治疗,也无力回天。”
凌炎的呼吸有点急促:“于将军……现在伤势很严重?”
左慈点点头:“是……虽然暂时也许不会殒命,但以我之见,于将军恐时ri不多了……”
凌炎又要坐起来,但一用力,脑袋又是一阵剧痛,他不得不又躺下,吃力地道:“国师……请务必救……于将军,请尽最大努力去救他……即便让我去为他治疗,也好……”
“万万不可,将军体内的疗伤内气,正修护将军体内的伤处,若是用此疗伤内气去为于将军疗伤,将军你的伤势,定会更加严重的……”左慈顿了顿,神sè有些不解,又有些惊异,“炎将军……于将军不过是黄巾降将,将军为何如此重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