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药瓶,递给凌炎:“炎将军,将此药丸,每ri两颗,服用两ri,体内之毒便会尽数化解。”
凌炎接过那还没有半个手掌大的药瓶,真是感觉又好气又好笑,心中暗道:“既然解毒这么简单,你早点给我不就好了吗!说那么多废话干吗!害我以为解毒有多么繁琐呢!哎……还别说,这药品跟小说中描写的也差不多,难道说解药都是这么装的吗?”
凌炎越想越好笑,差点乐出声来。
左慈不明所以,又补充道:“炎将军此时便可服用一颗,夜中复服一颗,待到明ri深夜,将军体内之毒,便可完全消去。”
凌炎不快,心中暗道:“你当我傻啊,连这还要解释!”
但表面上,凌炎也只是说了一句:“喔,我知道了。”由于对左慈的印象不佳,所以凌炎连一句“谢谢”都没说,但他倒也坦然:本来就是左慈下的毒,他再替我解毒,也是应该的,用不着谢。
反倒是华佗,高兴地对左慈答谢道:“多谢贤弟了,这下我便放心了。”
左慈忙站起来,朝华佗回礼道:“大哥,若是细说起来,还是贤弟的不是,若非我教那袁成此法,炎将军也不会中毒……现在替炎将军解毒,也属弟份内之事。”
华佗点点头,朝凌炎看去:“小炎,快服下解药吧。”
凌炎听话地打开药瓶,吞下了一颗小药丸。那药丸真是小的可以,跟那些小说描写的几乎都一样。
左慈见凌炎的脸sè一直不太好,他也感觉出了凌炎的不悦,便微笑着朝凌炎赔罪道:“少年将军,某方才若有不敬之处,还望将军海涵,至于这毒虽已解,但某心中仍愧疚不已。”
既然左慈都这么说了,凌炎也实在不好意思心里再去责怪左慈,何况左慈还是爷爷的“兄弟”呢!不过还有一点,就是左慈以国师的身份向凌炎赔罪,还真的让凌炎感觉十分的收受不起。
于是,凌炎也赶紧朝左慈一抱拳:“国师言重了,我不过就是个小孩子,若有得罪国师之处,还望国师‘大人不记小人过’。何况,此次中毒,若不是国师肯给我解毒药丸,那我却也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此救命之恩,凌炎不会忘的。”
左慈听到了凌炎的这番话,脸上现出了一丝敬佩和讶异之sè来,他可能是没有料到,像凌炎年纪这么轻的人,竟然能如此懂得恩情世故,又能说出这一番话来。
凌炎完全没有注意到左慈的神sè变化,他朝华佗看去:“爷爷,您还没吃饭呢吧……我来给您做。”
左慈笑着接道:“何必做饭如此cāo劳,若少年将军不嫌敝府寒漏,某便备上粗茶淡饭,请大哥及少年将军,到敝府叙上一叙,若何?”
在左慈说话的时候,凌炎迅速地瞟了四处一眼,什么可吃的都没看到,他知道,若是自己真的要在这里做饭做菜,原材料都不好找,就算能找到,做出来的菜肯定也不好吃。要命的是,凌炎现在染上了一个“坏”习惯,就是他吃惯了大鱼大肉、奇珍异果,对粗茶淡饭,他实在是提不起胃口。而这时候左慈邀他们前去吃饭,凌炎正乐不得呢!左慈虽然说他的是“粗茶淡饭”,但凌炎知道,这是谦词,以国师的地位而论,恐怕左慈招待的饭菜,也不会比在大捷城吃到的差到哪去。
凌炎心中一万个想去,但又不想显露出来,不过转念一想:左慈让我中了毒,现在他请我去,也是为了赔罪,我要不去,反而会让他觉得我很小气一样。
凌炎在心中给了自己一个“台阶”后,便答应了左慈的邀请:“好吧,既然国师如此热情,我作为晚辈,却之不恭。”
左慈很高兴,转而看向华佗:“大哥,一同去吧。”
华佗看着却有些不情愿:“元放,我便不去了……你和小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