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自然也看出了凌炎的吃惊程度,却淡然地笑了一笑:“怎么,少年将军为何如此惊异,难道对某已有所耳闻?”
“呃……呃……”凌炎嗫喏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实在是太吃惊了,以至于嘴虽然大张着,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左慈却也不急,只是笑着看着凌炎。
过了好一会儿,凌炎才稍稍平静了下来,这时候他想起左慈的问话,他想跟左慈说,我不只是对你有所耳闻,而是对你的那些“奇事”太了解了,几乎都能倒背如流了!但凌炎却没有这么说,因为这要解释起来,更加困难,于是,他只是避重就轻地回道:“炎孤陋寡闻,略闻阁下大名;只是我实在想不到,阁下竟是国师!”
左慈对这个职位倒是看得很淡:“所谓国师,亦不过一称谓而已,实在不足以令少年将军这般吃惊。”
也许左慈只是随口一说,但他确实是说中凌炎的心思。凌炎不知如何对答,只好傻傻地干笑了几声。
这时,左慈坐了下来,对华佗笑道:“大哥,平时总听您说,今ri一见,确为少年有为啊!”
华佗很是高兴,连忙回道:“那还有劳贤弟,助此孩子化其体内之毒。”
左慈点了点头,又朝凌炎看去:“大哥方才对我说过,将军体内为毒所侵,来,请让某查看将军伤口一番。”
凌炎连忙连忙走过去,坐在了左慈对面,将胳膊上的伤口,示与左慈。这个时候,凌炎还不能肯定,这毒是不是左慈所制,或者这毒并非他所制,而他只是会解毒罢了。
但接下来左慈的一番话,却完全让凌炎明白了真相。
左慈只看了一眼凌炎的伤口,便肯定地说道:“嗯,没错,此乃‘遁血之毒’,确为某所炼制。”
凌炎这才完全肯定了左慈便是他要找的人,也正是传授袁成制毒秘法的那个人。
左慈看着凌炎,问道:“此炼毒之法,某只传授过一人……难道炎将军身上之毒,正是为此人所施?”
凌炎有点没好气地道:“就是袁成,我把他杀了。”
左慈有些意外:“将军为何如此?”
凌炎晃了晃胳膊:“他趁我不注意,向我投掷暗器,以致让我中了毒……这种卑鄙小人,我怎么能不杀他?”
左慈看了看凌炎,然后若有所思地喃喃道:“当ri他救了我,我还以为此人心地善良,虽做了山贼,但也不是蛮横恶劣之人,所以为了报答此恩,也看他武艺平平,想教他些防身之法,便传授给他此‘遁血之毒’,没想到他却以此害人。”
凌炎不想再纠结在这件事上,他现在只想知道身体的毒该如何去解,便直接问左慈:“国师,还请教我解毒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