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把掌中刀晃动几下,上前一窜劈头盖脸对准豪格就是一刀。咱得说明了,他们二人一个在马上一个在步下,现在松山城里早就看不到一匹战马,清一色的步军。
豪格在马上气的笑了出来,真是黑瞎子照镜子---瞧你那熊样,连马都没了还敢在我面前耍活宝,看来你是特么的活拧了。豪格大怒,在鹿皮囊中拽出金锁链,对准曹变蛟的双腿便抽。曹变蛟躲闪不及被金锁链绊倒,他刚要起来被冲上来的十几名清军踩住,五花大绑捆住曹变蛟。
在帅府之内的王延臣从门缝里看到了眼前发生的一切,当看到自己患难与共的战友被生擒活拿他可不干了,等于摘的他心一样,他跟曹变蛟的关系全是在松山城里所建立的,两人还磕头拜了把兄弟,以兄弟相称。今夜晚一见此情此景,王延臣愤怒到了极点,那两颗冒眼气得快要掉下来(此时的王延臣患上严重的甲亢),怒火在胸中翻腾,如同压力过大,马上就要爆炸的炮弹一样。不顾个人安危嘱咐身旁的其他人好好保护大帅,我先行一步了。说这话王延臣一跃而起翻过高墙,大吼一声打墙头跳下:“好---哇!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酋奴,快快放了我家兄弟,来来来,爷爷陪你走上几个回合。”挺手中这条白蜡杆子奔豪格的前胸便点。
豪格吓一跳,怎么从里面蹦出一个人来,还拿家伙奔自己点来。豪格一拨马躲过这一下,用手中金锁链轮动起来呼呼挂风,一下缠绕到王延臣的脚脖子,往怀里一带,王延臣应声倒地,豪格下令给我绑上。上去几名卫兵一顿乱踢将王延臣活拿。
还是那句话,不是明军将领没能耐,就是因为吃的不健康,虚胖。豪格吃的饱饱还在乎这几头烂蒜,很轻松的搞定这二人。
现在只剩下一个邱民仰了,亲眼见着自己的好战友、好兄弟败北被俘获,真是悲愤不已。但是他的头脑还算比较冷静,没跟豪格动手,命令全体战士守住帅府保护洪大帅的人身安全。同时他心里惦记着两个人,一个是夏承德,另一个就是景海。我的好好问问他们两人是怎么想的,我们虽然身处绝境,但大明骨气不可丢,人生天地间骨气不可嫌,花开遍地红骨气最咚咚咚。
很快清军撞开府门,数不尽的清军踏门而入,豪格骑着高头大马一跃进入帅府之内,以胜利者姿态傲视即将逝去生命的明军残余。
这时天光已经见亮,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轻纱,吐出灿烂的早晨。可惜这么好的天却配上如此恐怖的场景,真是老天瞎了心了。
邱民仰单手倒提马叉走到前面,面对无数清军他并没胆怯,而是挺起自己的胸膛,发挥勇干无惧的精神,坚强领自己生死无惧。豪格已经无数清军顿时被邱民仰的气魄所折服,不敢上前。
“骑马的这位满贼可是豪格么?”邱民仰抬头问道。
“然也,正是本爵爷。”
“我和你是吃冰棍拉冰棍---没话(化),赶紧把夏承德和景海给我叫出来,把那两条狗给我牵出来。”
一句话把豪格噎住了,说的豪格没明白啥意思,什么冰棍又是吃又是拉的,无法接茬。可夏承德与景海就在人群后面没敢往前来,一听邱民仰指名点姓的叫自己出去,但真心不想出去,可是两旁清军把眼睛全部投在他们二人身上,不出去会被旁人耻笑,于是二人硬着脑瓜皮走出人群来到最前面。
邱民仰看到是他们二人真是气炸连肝肺。龊碎口中牙,往前迈步指着他们二人破口大骂:“你们两个狗人,挨千刀的,说人话不办人事,吃人饭不拉人屎的东西。我家大帅带你们如何,亏待过你们吗?没有吧,即便我们困难到这步田地,亏你们吃少你们喝吗?没有吧!可你们却又如何,变节投敌是人做出来的事吗?花有百样红,人与狗不同。你们就是个屁,勾点芡成屎了。肯定是你新主子给你们扔块骨头,你们两就知道冲满鞑子摇摇尾巴,你们特么算什么东西啊。”
邱民仰好口才,他要是到了现代准是国家级男主播。
夏承德与景海二人说句良心话也是理亏的很,半天二人一句话未干说,干张嘴说不话来。他们深知自己干的这事不怎么滴,不是露脸的活。
最后邱民仰实在压不住心中的怒火,挺马叉直取他们二人。
夏承德一见叉子过来了,不躲是不可能的了,跨步闪身躲过一叉。随后把掌中扑刀一顺横扫邱民仰的脖项。邱民仰一低头一刀走空,再看他把手中马叉横拍夏承德的软肋。夏承德无心打斗,他心里发虚。这一下还真没留神,看见叉子挂着风声来了,使劲往前一拧腰,结果正拍到他的屁股上,一下打出三米来远,站立不稳往前跄了好几步。
在一旁的景海看到哥哥受伤可不干了,提扑刀会斗邱民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