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二年(1622)十二月召高第入京,为兵部右侍郎。天启四年(1624)正月,为兵部左侍郎。天启四年(1624)二月,高第致仕。
为人善于投机,先前追随东林党,后来用鼻子这么一闻风儿,以魏忠贤为首的阉党现在吃香的很,所以脱离东林转而投靠阉党。现在是魏忠贤很信的过高第,委派他去辽东做经略。魏忠贤对待边关这些带兵的将领不太放心,必须派自己人去接管军事大权。
高第根本就不懂军事,同样是文人出身,高第整天专研权术,没时间去研究军事。
来到辽东还没等屁股坐稳当呢,就下令关外所有军民全部撤回山海关,如有不服从者杀无赦.斩立决。高第来上任前就想好了:我可是阉党这边的,辽东这些将领先前可是东林党手下,我到任以后是否听命于我还很难说,我倒不如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我高第也不是好惹的。高第这么想的也就是这么做的,一到任便公布了自己命令,从大凌河,锦州,松山,杏山,塔山,连山,宁远,前屯全部放弃,撤回山海关。
高第一声令下所有军民人等从大凌河城至前屯全线退至山海关以里,谁要不尊军令提头来见。
关宁锦一线的军民得知撤退的消息无不落泪,舍不得自己的土地,舍不得走。
在这一带一住就是几年,这几年辽东地区没怎么打仗,能够得以修身养息,这有多好。可偏偏遇见个高第,好端端的叫咱们扯什么退,真不知道现在当官的脑子里一天天的想些什么。
别人是有怨气却不敢言语,可是有那个胆子大不怕事的。
宁锦通判金启倧头一个就炸庙了,这还了得,自己在锦州经营多年,虽然比不上宁远城那么坚固,但是地理位置极为重要不可轻弃。
自己真想独自镇守锦州,誓与锦州共存亡。可一盘点手下这点人,划了划了不到三千,这还不够给后金垫马蹄子呢!这可咋整……
后来派出去的人回来打探到消息,说是宁远城按兵不动,结果我一打听您猜怎么着,袁崇焕根本就不勒高第那根儿胡子,谁爱撤谁撤,自己誓言要与宁远共存亡。
金通判闻听此言心中大喜,没成想自己还遇到知音了,我何不与宁远城合兵一处,那样的话实力不可小视。
于是金通判把锦州城里的军民全部集合开赴宁远城,还有粮食物资等等统统拉进宁远,不给后金留下一点一滴。
锦州军民来到宁远城下,袁崇焕早就得到消息率队出城相迎。
二位一见面相互谦恭,含蓄一阵进入宁远。
金通判把来意一讲,袁崇焕拍了拍他的肩膀言道:“老金,你能来投实乃元素如虎添翼呀!”
“不敢不敢,袁大人抬爱了,只不过我是反对高经略的命令,他高第全然不顾我等军民的感受,悍然令我等撤退,难道我们在此经营的硕果就拱手让给后金!”
袁崇焕命祖大寿安排一下,把军队从新编入宁远城中,百姓安排住所,而金启倧担任宁远通判,负责宁远城内外的治安,金启倧甚为满意。
袁崇焕认为事态非常严峻,后金随时都有打过来的可能,必须马上进行战前准备。
如何准备,怎样准备,想抓蛇还不许叫蛇咬到,这才是制胜的关键。
袁崇焕与众人仔细商量,只得死守宁远城,不与后金发生野战才能克敌制胜。
满桂有些不痛快,对袁崇焕说道:“我说老袁,按你这么一说我等岂不成缩头乌龟了吗?会成为高第的笑料,我不同意。”
“呵呵”袁崇焕一笑:“满总兵世间骁勇我早就知晓,单论武艺非一人能敌,后金众贝勒一提到满桂将军无不胆颤心寒。”
满桂听着这个话虽然带有夸浮之意,但是心里特舒服、特满足,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脚。
袁崇焕先给满桂刷了一通色(sai),知道满桂是个刺头儿,所有袁崇焕早已准备好了如何应对。接着又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咱们手底下就那么一万来人,而后金现在能调动的机动部队不少于三四万人马,假如我给你五千骑兵命你前去狂野之地与后金厮杀你当如何?”
“这个……”一句话把满桂给问住了,满桂心想:“袁崇焕说的对呀,我虎扯的领着五千人马跟后金五万对砍我不是送死去了吗!不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