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最后一统计捐的数目令人咋舌,拢共不到一万两白银,再加上万历的一万两,敛吧敛吧,划拉划拉,才凑合上两万两白银,对于一百多万两的军费远远不够。
方从哲再一次召开内阁会议,征求大家的意见,军费差着十万八千里,大家伙有什么主意办法谈谈吧。
有人就说:“这事不好办吗,俗话说:羊毛出在羊身上,万岁不出钱,咱们捐的钱也有限,那还不如来点干脆的,把军费的大头摊在天下的百姓身上,不知诸位以为如何啊?
“这位兄台说的就是高,是在是高。”有人非常同意这种意见。
那位便答:年兄所言不假,这是最科学、最可行的办法。
可方从哲邹邹眉头,他深知天下百姓够苦的啦!还要担付一大笔军费开支,还给人家活路吗?
老方低头不语,在一旁的户部尚书看老方有什么心事便问到:“阁老大人,莫非对此意见不赞同么?”
方从哲听见有人问道此事,便开言道:“年兄,本阁深知天下百姓够苦的了,如若军费大头摊在他们身上,会造成多大的恶果吗,到时候他们会走头无路会造反的。”
有人就说:“我看未必,如果这笔军费凑集不到,那么辽东地区势必落入酋奴之手,到那时岂不追悔晚矣!还是火烧眉毛先顾眼前吧。至于百姓造反,这是咱们人民内部矛盾可以化解。”
就这样你一句,他一句,吵吵了半天,最后还是还是主摊派占上风,方从哲也因势利倒,不得不从,只得顺水推舟,原则上同意向天下的百姓征缴赋税。
不过有人还提议,咱们得有个理由征税啊,不能稀里糊涂的不明不白的,好让天下百姓知道是怎么回事。
经过大家仔细商议,决定这次摊派的税费称做‘辽饷’,理由是祸起辽东,顾称‘辽饷’,把这笔饷银均摊在天下百姓的头上,没人也就几钱银子,问题不大,不会给稳定的局面带来什么大的麻烦。
方从哲最终还是同意了大家的意见,派出得力之人去张罗此事,目数不要过多,够用就行,不可借此事大肆敛财,横征暴敛。
“军饷是妥妥的了,那么咱们军队一事可怎么办,大家有没有主见不妨讲来。”方从哲问道。
兵部尚书和吏部尚书两人早有准备,兵部尚书就说:“京蓟一带的兵力肯定是不够,京城里的御林军也不能随便外调,那么怎么办呢?咱们必须在各地抽调军队,我与吏部尚书已经写下文书,命令全国各地方武官带领进京待命,多则一万两万少则三千五千,这样一凑数也能有他个十万八万的,估计有个三月个两个月即将到京。”
方从哲听罢很满意,又问户部尚书:“京蓟一带库存的粮草马匹军需物资可否充盈啊?”
户部尚书言道:“自打开完内阁会议之后本官就打发手下去做了一下统筹,京蓟一带的粮草军需只能维持本地人员开销,如果外调实难接济,还得需从各地抽调未上。”
“那好,希望能尽量快些,大军未动粮草先行啊!”
方从哲所带领的内阁把所有一切都筹划完毕,只等钱粮物资筹备妥当,各路人马将领具齐京师,出征辽东一举扫平贼寇。
放下其他人干嘛暂且不表,单表一人,非是旁人,正是被拟定为总指挥史的杨镐。那么杨镐是何许人也,为什么会被内阁成员推荐为总指挥史呢?
且看下回,杨镐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