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其他几队人马也赶了回来。都对着眼前凭空出现的高墙目瞪口呆。
这是维尼联通了我的通讯仪,询问我这里的情况,因为她看到了多出来的围墙有些担心我们的安危,我跟她说没事,不用担心便断开了链接。
难道这个机关是想用这种方法来困住我们?这也太小儿科了吧?对边之前的种种,这简直不值一提。所以我们也都没把它放在心上。继续研究起破门的方法。
正当我们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时,突然,又听见有液体流动的声音,这让我有些奇怪,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我回头看,却发现护城河里的水银位也涨了起来,已经与我们这边的河岸齐平,很快便要涌出来。
水位上涨的很快,而且声音也越来越想,终于有水银已经越过了河堤开始向城里流淌。
这些水银的增长速度很快,马上就已经占据了整个广场,并且位置还在上升。
我终于明白那堵高墙的作用了,它不是为了困住我们,而是为了困住这些水银,根据它的高度不难想象一会这些水银将会达到什么样的位置。
我慌了,这下真的成了瓮中之鳖了,现在唯一安全的地方应该就是中军帐内,这扇大门如果能打开让我们进入的话应还可以挡住这些东西。问题是我现在找不到破门的方法。
我超级沮丧,也超级愤怒,使出全身的力气向着这两扇门打去,打得我拳头很疼,但是我一人没有停下,我知道这是无意义的,不过除了捶打这扇门我没有别的发泄途径。一拳一拳的打,我有些歇斯底里,也有些疯狂,一边捶打我一边咒骂。
后来不解气我直接脱下了防护服的手套继续砸向那两扇门。
小强和雪妮在后面拉我,可我越发的疯狂,甚至于我的手都已经鲜血淋漓,我就这样机械的捶打着。嘴里不停的谩骂,“你特妈屁的给我开开,我****的仙人老子,你要是敢把老子困在这,临死之前我也炸碎你这狗娘养的乌龟壳。”
就在我的骂声中怪事出现了,我的血开始填充着门上的纹路,并且纹路中开始发出耀眼的光芒。
我停了下来,愣了一下,看了看四周的人,深呼吸两下之后我终于平静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谁能帮我解释一下。”我问。
“会不会这些纹路沾上了你的血之后开启了什么阵法?”威廉小心的说,他也不是很清楚这究竟是为什么。
我稍微迟疑了片刻,把手上的血尽可能的布满所有地方。当最后一处可有纹路的位置被我涂上鲜血并点亮之后,奇迹发生了。那两扇我们一直那它没有办法的门终于开了。而这时外面的水银也开始慢慢退去。
我后来想到,这可能是因为,这个中军帐是这里主人最后的倚仗,一旦那些丝线被破就说明有外来的人将其破坏,而能走到这里的就说明前面的所有机关防御还有兵马俑大军都已经失去了效用。那么最后的机关开启,水银将涌进城中将来犯之人淹没,并且让这座陵寝彻底断绝天日。而我的血沾染上纹路恰恰是正确的开启方式,这让我歪打正着。能够知道如何正确开启的一定是陵寝主人的后裔,所以滚滚水银潮便伴随着大门的开启而褪去。
事实证明,人不能一直保持冷静,有时候冲动一些没准能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