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玲儿问母亲:“您没为我担心吗?”
妙音师太让钟玲儿坐下来,给她泡一杯茶:“今生的一切,都是前世修来的,我担心,着急也没有用。”
喝着茶,钟玲儿简单的把金日亮这两年的故事讲给母亲听了,妙音师太叹一声:“劫难深重啊。”
钟玲儿问母亲:“您是说我们吗?”
妙音师太神情凝重:“也可以说是的吧,我主要说的是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民族,当然包括你们和我自己了。”
妙音师太说:“金日亮是个好男儿,国家危亡之时,需要的就是这样的英雄,你要多支持他。”
钟玲儿说:“我会支持他的,到时候,我还要跟他学习打枪,今后我和他一起上战场。”
妙音师太的心一下子紧张了,手有些抖,茶水差点荡出来,自己唯一的女儿,最亲的人,将要投身危险之中,怎么不紧张,不担心,不害怕,但是,别人的子女,别人的母亲就不担心了?妙音师太顾全大局,对钟玲儿说:“那你就要好好学,把功夫练好了,才能保护自己,也可以保护别人。”
茶喝完了,钟玲儿准备走了:“我会的,外面的人还等着我,我要走了。”
妙音师太站起来:“不用那么急,他们等一会没关系的,时间还早,我等会给个东西给你。”
钟玲儿等着母亲,妙音师太走进里屋去了,过一段时间,妙音师太拿着两个红布包着的东西出来。
“这是我为你们求的平安符,你和金日亮一人一个。”
钟玲儿接过母亲手中的平安符,小心仔细的放在口袋里:“谢谢母亲,那我走了。”
妙音师太送钟玲儿出门。
钟玲儿想先去金日亮家的,土匪们不同意,那就回家后再来吧,先看看父亲,父亲恐怕正着急和担心呢。
还真是的,父亲一夜没睡,一直在担心,虽然有消息传来,可父亲不知道是真是假,毕竟,土匪不是好人,是好人,就不会绑票了。
女儿回来了,父亲悬着的心落下来,土匪们打个招呼,就转身回山寨复命,也没人挽留他们,这不能算客人,客人嘛,有好名声的才行,钟老爷子,曾经也是官府的人,和土匪不仅不是一路人,还是对立的黑白不同道的人。怎么会留他们做客呢。
钟玲儿回家了,最开心的还有钟琪儿,追着钟玲儿问着问那的,金日亮的故事,她听过一遍还要再听,老是怀疑姐姐藏着什么没有告诉她的。在她的心中,姐夫那就是最大的英雄了,她自豪。她一定要把姐夫的故事,讲给她所有认识的人听。
当然,钟老爷也很开心,将来,就有一个英雄的,人见人夸的女婿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金日亮比“占”了自己县长位置的金县长家的孙子,金仁俊,要强多了。这一次,金日亮“胜”了,和他钟家赢了,没有区别。他也算是出了一口气吧。
一副鄙视的神情,怪模怪样,说话怪里怪气的人,就是那个“二娘”,不就是金日亮没有送很多东西给她嘛,金日亮送过东西给她,不过比金仁俊少一些,也没金仁俊送的贵重,还有,金日亮没有那么多“甜言蜜语”,那个“二娘”说:“有什么好开心的,还没嫁人,就要二婚了。”
这种话也说得出来,一家人呢,钟玲儿不是还没拜堂吗,怎么就二婚了,这样打击人家,太不人性了吧。
父亲要钟玲儿别放在心上,这话,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说的,都没拜堂,谁说是结过婚了的,你的那个娘啊,就是不长口德。她要这样,也没办法,不过,说明她嫉妒你呗。
钟玲儿说:“爸,您放心吧,我不会计较的,娘只是口里说说而已,心没那么坏的。”
“你是这样想的就好了,真是懂事的女儿。”
“别人说什么,对我来说,都无所谓,金日亮对我好就行了,您看我这么开心,会计较那些话吗。爸,我该去金日亮家了,金日亮拜托我的事,要赶快完成。”
“好的,爸和你一起去,今后,我和金老太太是亲家了,她应该欢迎我吧。”
“不用说,肯定欢迎,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