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老子与伊喜结草阿福泉,马放终南山,老牛坡放牛,南山不老松下讲道,发现终南捷径后清凉山讲经,楼观台炼丹,铸南山铁案,享南山之寿,开创一代教派,可谓道教之开山鼻祖也。
白经庚对《道德经》一书推崇备至,又结合自己的人生经历,特别是跟随张献忠四处征战的五年铁血生涯,作了许多学以致用的注解,希望以后能够写成一部《老子注解》,以飨后人。
“白老先生好不自由快乐呀。”
忽然院子里传来一阵熟悉的大笑声,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白文贵领着一个身穿蓝色棉袍,清癯面庞的人走了进来。
该来的人终于现身了,白经庚缓缓地站起来,拱手道声吴老弟,又示意儿子出去,这才仔细地打量起吴廷玉。
在张献忠账下,除了孙可望等几个义子之外,就数白经庚和吴廷玉的地位高。白经庚喜欢吴廷玉的机敏忠诚仗义,武功又高,吴廷玉尊重白经庚学问深智谋多,为人刚正孤傲。闲暇之时,两人经常在一起谈古论今,讨论时势,关系一天胜于一天。
在那段峥嵘岁月里,白经庚为张献忠策划了很多攻城夺地守土建制的军政方案,包括谷城杀掉李自成的建议。可张献忠刚愎自用,唯我独尊,一意孤行,杀戮心很重,令他越来越失望。
这是一个不能做人君的人,达则兼济天下的愿望实现不了,只好穷则独善其身。有了这样的想法后,又在张献忠的威逼之下,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白经庚独自逃离了相处五年之久的大西营,回家归隐。
吴廷玉首先打破沉默,道:“白先生近来可好?”
白经庚淡然一笑,直奔主题,说:“吴老弟此次来不是叙旧的,请说为何事而来?”
“先生明知故问。八大王的信先生已经收到了。”
“老朽年事已高,只想在这胡杨台了此残生。”
“先生想做现今的陶渊明,恐怕八大王不答应。”
“要知今日,何必当初。”
“此一时彼一时。八大王已经向老先生赔礼了。”
一提起张献忠,白经庚心底忽地蹿起一股怒气,愤然说了一句家乡的俗语:“狗永远该不了****的习惯。”
“你?”
吴廷玉涨红了脸,腾地站了起来。八大王张献忠是自己心中的一尊神,不许任何人亵渎。
白文贵白文彪听见争吵声,不失时机不约而同地出现在书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