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哪知道是她啊，谁能想到她这么晚不睡，出来找东西吃，我还以为是鬼呢，小嫣，你说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睡觉呢？”孙小空内心无比的委屈。

“我，我在看大悟状态神的《西游捉妖记》，特别好看的小说，饿了，就想出来找点吃的，谁想到，这时候你回来了啊！”孙小嫣泪眼婆娑的说道。

“鬼，鬼你个头啊，我看你才是鬼，好几天不回家，回来就把你妹妹吓成这样，这你妹妹要是被你吓出个三长两短来，我就把你拔毛洗净，煮了喂大胖！”大胖是孙小空家养的一条好吃懒做，浑身是肉的大狗，孙小空一直被人看不起，而他也一直看不起大胖。

孙小空觉得自己比大胖强，强很多。

“妈，我真心想问你一句，我到底是你亲生的不。”

“不是……”程知秋白了孙小空一眼，坐在一旁的孙蒙有些迷惑的看向程知秋，“你是我充妖话费送的。”

……

“知秋，你不能经常和小空说这样的话，小空已经长大了，你总这么说，他会有想法的。”

“蒙哥，我也不想这样，小空虽然不是咱俩生的，但是是咱俩一手养的，从那么小，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这和亲生的有什么区别，在我心里他早就是我的儿子了，只是，我怕，我怕有一天程家的人会找来，会把小空从咱们身边带走，冥冥之中我有一种感觉，小空真的会离开咱们，我，我舍不得他……”程知秋的声音有些哽咽。

“哼，程家，程家还有脸来找么，当年可是他们非要……”

“算了，蒙哥，别说了，我经常和小空说说，也算是给小空提前打预防针吧，万一哪天程家找来了，小空也……”

“找来了又怎样，小空就是我孙蒙的儿子，除非杀了我，否则谁也别想把小空带走，好了，知秋，别想太多了，时间也不早了，睡吧。”

……

“孙小空，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当都带赤色鬼头面具的特派员坐在狼帮会客室，问出这句话时，面具下的他那张老脸忍不住的抽了抽。

“那个什么，特派员是吧，来来，先喝茶，这可是好茶，二十年的龙井。”

“我噗……”特派员本来已经把茶喝到了嘴里，听孙小空这么说，一下又喷了出来，二十年的，还，还他妈龙井，这玩意还能喝么，就算能喝，谁敢喝，容易被毒死。

“怎么了，特派员，不好喝么，那咱们换二十年的毛尖吧！”

赤色鬼头面具人连连摆手，这狼帮的茶，还是别喝的好，再倒腾一会儿，估计这小子能给自己倒腾出二十年的铁观音来。

孙小空和特派员谈了一上午，具体谈了什么没人知道，期间屡次传出特派员怒吼声和拍桌子声，当特派员走出会客厅的时候，他的身体是哆嗦的，会客厅的红木桌子是散架的，孙小空是满面笑容的……

从此春府黑市是自己的了，千万别多想，就是他自己的，他孙小空拥有绝对自主权，只需要每月上交，额，上交多少钱来着，好像是一千万吧！

孙小空太高兴了，所以忘记了数字。

这就是一上午谈话的成果。

良辰日天满脸堆笑的在会客厅外候着，孙小空出去的时候拍了怕良辰日天的肩膀：“日天啊，你真是个人才，人才啊，你比我更黑，更狠，更毒，更无耻，更不要脸，更……”

孙小空没能找出更多的形容词。

“谢谢空哥夸奖，谢谢空哥夸奖！”良辰日天的脸如同一朵绽放的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