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政宗哪去了?为啥不接住她?
我们的政宗童鞋因为这一系列的回答气得牙根都痒痒,恨不得这一跤摔死丫的,自己也算轻松了。再怎么说也不能说他是受啊!!他好歹是伊达家的头头!起码是个攻!是攻哦亲!!不是攻退货都包邮哦亲!!!
绯岚这一跤摔得更晕了,于是还是决定保持坐在地上的状态,这样还比较安全。拍拍衣服上的灰土,却发现双手掌都已经破了皮。点点血迹从灰土中渗出,带着些酸麻的痛意。自己轻轻地吹了吹手掌,默默用眼角夹死政宗那个混蛋!就算是路人,看到对方要摔倒也应该搭把手扶一下吧!?竟然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似的!他也真好意思!“喂,不说那些了,殿下你到这儿来做什么,不会是专程来抓我的吧?”
“除了抓你,我还能做什么,我说绯岚,你的骑铁队到底有没有问题啊,以前的骑铁部旧领有好多都直接找上我,说你的做法让他们实在看不惯……这倒也罢,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主要是——主要是你也不能这么随性的在各个家臣手下抓人吧?还明目张胆的打着我的旗号?”
“没办法嘛,都说了殿下你要理解我嘛。”绯岚懒得看他,专心的吹自己的手掌。
“理解你?你现在给我弄出这么多麻烦你让我怎么理解你?”
“放心啦——我们不都说好了么,三个月后给你一个崭新的骑铁队。”她还是一脸心不在焉。
“……好吧。”最后还是政宗屈服了,各种意义上。
“所以说那就——嗷!好疼!”受伤的爪子突然被抓住,绯岚疼的眼泪都快下来了,狠狠地瞪着面前的独眼青年,“你干啥!?”
“我看看伤得重不重嘛。”蹲在她面前的政宗一看她这样子,也赶忙学着她刚才的样子,轻轻地吹。“有小石块进到伤口里了,要好好清洗一下才行。”
“……用不着你管!刚才摔倒你都不扶我,你现在装什么好人。”绯岚白了他一眼,收回爪子,推开政宗径自起身,虽然又是眼前一黑,可这次好算是勉强稳住了身体,一脸高傲的望着政宗衣服上被自己刚印上的血和灰土混合在一起的印记,丢下一句“我才不会给你洗衣服的!”转身就走。
简单的清洗了一下伤口,绯岚也赶忙拽着自己的劳动果实——远藤,回了骑铁队。不管怎么样,有远藤在好歹算是有了一个可以推心置腹的好兄弟,至少有些事情还有的人可以商量。而且远藤在成实部中还颇有威信,治理军纪也是一把好手。绯岚这下子终于可以稍微松口气,开始下一步的训练改造计划了。
不觉间已经日落西山,挥手告别远藤,绯岚也该回家歇着了。跨上了马,低头看看依旧翻着皮的手掌。虽然血已经凝固,可是稍稍一点动作还是会再次流血。周围的皮肤也内出血泛着青紫,看来这一跤摔得真是不轻。
哼!那个死独眼!也太过分了!
绯岚愤愤的埋怨着回了屋,抽出绷带开始捆——嗯,她的动作真的趋近于“捆”。不管怎样,反正是把手上的伤口“捆”进去了。裹着厚厚的一层绷带,好像拳击运动员一样。绯岚对此还颇成就似的,洋洋得意,一抬头——“嗷嗷嗷嗷!夕……夕子你就不能不吓唬我!?”
“……”被提到的女忍者干脆坐在了地上,眼中也没了初见时的明显敌意,“喂,我说你还真是笨到家了,走路还能摔倒?”
“一言难尽呀一言难尽。”绯岚摇摇头,“话说起来你这一阵去哪了?”
“哼,我去哪跟你没关系。”她依旧保持着高傲,抱着臂还白了她一眼。“上次怎么着我都是输了你,那我就姑且算是认同你。”她顿了顿,眼神依旧洌洌,“你可别会错意,我可不喜欢你,只是被师傅逼着才做你的忍者的。”
“嗯嗯,我知道,我理解。”
“还有——”夕子一把揪过“捆”得跟猪蹄儿似的爪子。“包扎都不会,你真是蠢到死。”
“……喂!!这是我好不容易才包成这样的!用不着这么打击我吧!”绯岚一脸委屈。
“说实话而已,你管我?”又是一记白眼。
“我——”还没等夕子拆开猪蹄重新包伤口,绯岚的反驳也同时被一阵叩门声打断。
“请问,云大人您睡下了吗?”
绯岚一听,却是带些柔和的陌生男音,赶忙使眼色让夕子回避——当然回给她的是一记白眼。看夕子消失不见。绯岚方才起身,“还没,这位大人请进吧。”
门缓缓拉开,来者提着灯,摇曳的火光只落出他脸庞的剪影。将灯放在一边,进门行了一礼。“云大人,这么晚拜访,真是打搅了。”
绯岚一看这架势也赶忙回上一礼,将那青年请进屋中坐定。“无妨无妨,绯岚本来也没什么事情,您这么说言重了。”随即笑了笑。
“说来冒昧。”那青年也是浅浅一笑,弯了嘴角,散着英气的眉宇也透着一丝儒雅,“我来找过云大人多次,可是——”他顿了顿,“白天的时候公务繁忙不在家,晚上呢,来过几次结果都已经灭了灯,在下怕惊扰了云大人的睡眠,就没敢进屋打搅。”他又是一犹豫,“上次我倒是见了云大人家中灯是亮着的,可是——可是您已经睡了。我还自以为是的将弩——”
“哦!你就是圣诞老人!”绯岚一脸欣喜!等了这么久,终于找着活雷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