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你们是一伙的!”俞安康恍然大悟,极为不甘心地嘶喊着:“你们不能这样,你们不能这样!”身体剧烈反抗着二人的暴行,可惜一个文弱书生又如何反抗的了两名壮汉,最终还是被强行按上了。
在手印按上的那一刻,俞安康仿佛身体瞬间被掏空,整个人瘫软了下来,他明白这一刻起,他的命运就已经被注定了,甚至可额能还会连累到整个俞家,他真的不甘心啊!
看到了供词之上鲜明的红印,那亲随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将大人嘱咐的差事办完了,对着手下吩咐了两局,便快步而出去向王正良汇报去了。
……
看到面前这新鲜出炉的供词,王正良面上明显有着喜色,说道:“天可见怜,我王家终于还是保住了。”目光之中有着隐隐的泪痕,在这一瞬间他甚至在想:这一劫总算是要过去了,过些时日可以考虑一下去二弟所说的那个怡红院放松一下身心,以便将来能更好地为我大夏朝效力。
看着外院湛蓝的天空,王正良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如此心神舒爽过,回了回神,方才想起,似乎应该先禀报一下郡守大人,由他做主是否对俞家动手。
……
俞家正院,一名神态不凡的中年人不敢置信地说道:“什么?你说老幺被王郡丞给下狱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眼前那常随颇为惶恐的说道:“大老爷,今个儿凌晨,东来珠宝阁的大东家差人来我俞家报信,说昨夜四公子前往东来珠宝阁为东海碧波珠订做紫檀木匣,却被王郡丞带人包围了珠宝阁,将四公子当场抓获,那东海碧波珠分明就是害得韩家灭门的沧海月明珠。
四公子被王郡丞手下之人带走,不过昨夜已然太晚,东来珠宝阁的人今日凌晨方叩开我俞家大门。”
“什么!”那大老爷骤然变色,急忙问道:“东海碧波珠?沧海月明珠?此物为何会在老四的手里!”
“是前些日子有一名江湖强人路过此地,生成手中急缺银两,就将家传珍宝东海碧波珠贱卖给了四公子,可谁曾料到那贼人便是夜风寨匪徒,那东海碧波珠便是沧海月明珠。”那常随赶忙回道,言语之中极为不忿。
“这么说来,那安康手中的宝珠的确便是沧海月明珠?该死的,这下麻烦大了。”那大老爷急忙令下人召集自家极为兄弟,然后又去后院之中清楚了闭生死关的老太爷前来主事。
……
郡守府内,
“哦?这么说你是当场在东来珠宝阁将那俞安康抓获,他还想着将沧海月明珠藏匿不认账?”郡守李贺归问道。
“不错,郡守大人,我前往之时,那俞安康极为惊慌失措,不禁意图藏匿起沧海月明珠,还敢对老夫疾言呵斥,一副心虚的样子。”那王郡丞笑着说道:“幸好是老夫亲自前往,要不然换个人还真有可能被他这个俞家四公子的身份所唬住,那他就有着充足时间将赃物转移了。”
若是俞安康听到这番话,必然大叫冤枉,他携带稀世珍宝在那静阁之中,满屋子宝光氤氲,然后门突然被人踹开,所有人第一反应都是先护住宝贝,况且他也不过是用折扇微微挡了一下啊,哪里称得上什么藏匿,而身为俞家四公子,在雅间里被人踹了门,当然是理所当然的呵斥。
看到王郡丞,想到自己还对其不敬,也是难免心慌啊,怎么就成了做贼心虚了啊,况且王郡丞自始至终就没有给过他一个辩解的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