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翱斌随手拿起了一个放在书桌上显眼处的粉se相框后便呆愣住了。
相框中的是一副户外摄影的五人照,最左边起的是位面带含蓄笑容的,美丽的短发少女,第二位是个浑身上下充满了阳光气质的帅气少年,接着是一位英气勃勃且举止飒爽的长发美少女,再接着的是位样貌稍显柔弱的少年,最后的是位身材娇小且面无表情的少女。
也就是说这里是温悦的家吗?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臭丫头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啧,总之不管是什么事都不是现在的我可以知道的吧。
将他与于子谦等人数个月前在游乐场里所拍下的照片从相框里抽出来,汤翱斌在心中无奈地想着,同时还把照片塞进书桌上的一本空的记事本里拿在手上。
“你的主人到底在哪里啊?”
“汪!”
“主人不在家吗?”
“汪汪!”
“有吃的吗?”
“汪汪汪!”
“……”
“汪汪汪汪!”
“求翻译啊!!!”
坐在你书桌前的椅子上,汤翱斌已经无聊得与哈士奇犬聊起天来了。所得到的回答自然也是完全无法听得懂的语言。最后他也只是放弃般地瘫在了椅子上,而那头哈士奇犬也高兴地摇着尾巴,不断地舔着汤翱斌垂下来的手掌。
此时的汤翱斌的内心中十分彷徨,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直到此时他才深刻地感觉到有人待在自己身旁的重要xing。
汤翱斌趴在书桌上发起呆来,他不明白自己的心究竟对雪凝抱着什么样的感情,是兄妹吗?是红颜知己吗?是好朋友吗?还是说……
雪凝的确很优秀,她除去表情以及冷漠个xing以外都很完美,不论是模样,身手抑或是厨艺完美地超越了普通人。但就是这样的一个非正常人却会待在自己的身旁保护自己,明明就以她的xing格来看的话,她完全可以拒绝接受这种保护个没什么用的正常人的任务的啊。所以她究竟在自己的身上发掘了什么样的价值啊?
汤翱斌的手中紧握着刚才从外头拿进来的白se歌德萝莉服,他将自己的脑袋砸进柔软的衣服堆里,扑鼻的女xing体香窜进了他的鼻腔内。身为女xing时的他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这种味道,但这些都在变回男xing的那一瞬间注意到了,这一切的行为以及感觉都致使他的脑袋变得一片混乱。
在此时此刻,汤翱斌真的非常希望自己的脑海中会出现另一个女xing人格来告诉自己应该怎么做并分担自己此时的莫名情绪。
随后花了七分钟来进行冷静的汤翱斌将空的笔记本的第一页在书桌上摊开,并从笔筒中拿出了一支蓝原子笔,开始在笔记本上叙写起来。从今天开始,记录一天内发生的事件将会成为他的ri常活动,而且自己说不定还能够从中找到一些有趣的事情也说不定。
“扑通!”
楼下忽然传来了一道重物落地的声响,本能地皱了一下眉头,汤翱斌将在温悦房内的书桌旁的缝隙里藏起来的球棒拿在手上,顺便将体积大小正好的笔记本塞进长袖衬衫上的衣袋里。
他拉开房门,握紧球棒一步一步地走下楼梯,越是接近第一楼的他越是听清了一道诡异的声响,那就像是有人站在楼下某间房里站在原地并发出打嗝声一样。
这是血迹?!喂喂,温悦那家伙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刚刚步入一楼的汤翱斌却发现了地面上一摊显眼的血迹,看起来似乎已经干透了一段时间了。无论如何,他紧跟着那道由血所形成的道路来到了一扇深褐se的房门前。听见了清晰的咀嚼声,汤翱斌不禁咬了咬下唇,手中紧握着的球棒仿佛随时就要挥出去的样子。
他将手掌轻轻地覆盖在冰凉的门把手上,转动了门把手,轻轻地将房门推开。汤翱斌向后退了几步,握着球棒准备应对门内任何诡异生物的出现。
没有?
房门被打开后,汤翱斌并没有发现里头有任何诡异的生物存在,就连刚才听到的咀嚼声也消失无踪了。
疑惑的他小心翼翼地踏入了这个房间里。地面上倒着一具不知死了多久的尸体,桌面上摆满了乱七八糟的食物以及饮料,从牛nai盒的冰冷度来看,这里刚才似乎有某位活人正在进食中却被汤翱斌这个不速之客给打断了。
“那个,是温悦吗?”
他无视了地面上的尸体,尝试xing地开口在厨房内询问道。但却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回应,不过就在汤翱斌转过身的那一刻,一道人影从某个角落里跑了出来,似乎还挺快速地跳到了汤翱斌的背上。
要死了。
被吓了一跳的汤翱斌脑中闪现了这三个字,认为自己就快要完蛋了的他不禁有点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大哥哥,没事吧?”似乎有点耳熟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