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所谓的冷漠,于别人是寡情少意,于我而言却是止痛药,治疗我多愁善感的灵魂,导致的无限止痛苦。
我曾朋友间的别离都感到痛苦,很显然现在我已经毫无波动于别离,从一开始的不理解,到理所当然的接受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
我现在可以接受一切失去,这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嘛,借给你用的东西总要被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