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敬勇也觉得马腾蛟这么干有点过分,毕竟路苗苗错在先。买女人在他看来是太过正常的了,皇帝都不管的事,轮到你一个女人家管什么闲事。
“马老大,左继武的部队已经在路上了,我们暂时能不能把这事放一放,还是以大局为重。”卢敬勇上前劝说马腾蛟。
“你们都别在这里劝我,他刘水平胆子太大,敢带人带枪去针对苗苗,老子今天不杀他,难平心头之恨。”马腾蛟直接把卢敬勇顶回去了。
“马老大,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不就为了路苗苗那个女人嘛,刘水平也为女人,而且路苗苗错在先,你是费港城老大,你都不讲公道,谁讲公道?”张丰盛声音很大。
张丰盛这句话极大地刺激了马腾蛟,只见马腾蛟脸『色』一黑,拨出手枪对着张丰盛就是一枪,这一枪擦着张丰盛的右耳呼啸飞了过去。马腾蛟是神枪手,指眼睛不打鼻子,还好,他还有点理智,要不然,张丰盛的脑袋就搬家了。
“马腾蛟!”卢敬勇大喊了一声,朝张丰盛冲了过来。
“老子就是为了路苗苗,你他妈的真不长眼,信不信,老子杀了你!”马腾蛟手上的枪口还在冒烟。
张丰盛的耳朵在滴血!
这时候,几路士兵都来报告,刘府翻过来了,也找不到刘水平的下落。
“把刘水平的儿子给我拖一个出来!”马腾蛟叫了一声。
刘水平一共有五个儿子,大儿子三十多岁,最小的儿子才七岁。士兵们很快就把刘水平的大儿子刘行运拉了出来。
“你们听好了,还不说出刘水平的藏身之处,老子就拿他开刀。”马腾蛟吼道。
院子里有一两百人,可是,鸦雀无声,大家都屏着呼吸。
“杀了他!”
砰!卫队士兵开枪了。
刘行运脑袋开花,血溅四周,倒地身亡。
人群中有女人抢天呼地的哭喊声。
张丰盛在一旁气得直跺脚。卢敬勇一脸阴云,但是,他们两个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了,刚才马腾蛟对着张丰盛那一枪着实吓住他们两个人了,卢敬勇虽然没说话,他一直在想办法叫停这场杀戮。想来想去,能让马腾蛟罢手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路苗苗,其实他一开始就想到了路苗苗,只是他不大情愿,但,想不出别的办法来,最后他来到大门口,走到一个卫兵面前。
“你立即开车去军部叫路苗苗过来,要快,一刻不能耽搁,耽搁一分钟就要死几个人。”卢敬勇声音都有些颤动。
士兵领命开车走了。
刘府大院里仍然处于一片恐惧之中,马腾蛟的叫骂声依然不停不息。
“我再给你们十分钟时间,十分钟后,没人说,老子可又要杀人了。”
刘水平的其余四个儿子都感到大限来临,一个个都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哆嗦,但是,似乎没有人愿意说出刘水平的藏身之处。
场面死一般的寂静,空气里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突然,大院外响起了汽车的尖叫声,卢敬勇一直在竖着耳朵听,他知道路苗苗来了,来得真快,他虽然不能保证路苗苗的到来,一定能够化解眼下的危机,但是,总有一线希望。他拨脚朝大门口迎上去,他要求路苗苗解除刘府的危机,让马腾蛟不要再杀人。
路苗苗的确来了,她心急火燎,她不愿意看到马腾蛟滥杀无辜。
“再拖出刘水平的一个儿子!”马腾蛟没看见路苗苗,对着士兵大喊一嗓子。
“夫人,不能再杀了,会杀寒人心的。”卢敬勇向路苗苗求道。
“卢将军,我知道怎么做,你别慌。”路苗苗对卢敬勇急急忙说了这么一句,卢敬勇听来不知道是制止他还是安慰他,只见路苗苗大步朝马腾蛟走去。
卢敬勇跟在路苗苗身后,他心里面没底,不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阻止马腾蛟继续杀人,这个女人很神秘,很不一般,就凭她帮助张丰盛在比赛中打败了自己的手下,就看得出这个女人比他们两个人的智慧都要高,从刘水平手中救出了两个女人的就是她,她肯定不会对刘水平手下留情的。
实际上,卢敬勇误会了路苗苗,卢敬勇之所以误会路苗苗,是因为卢敬勇把路苗苗从刘水平手里救出那两个女孩认为她是多管闲事,买卖女孩在他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了,别是在兆京买卖女孩是正常合法的事,就是整个大越国,这也是合情合理的事,但是,这件事在路苗苗看来是对女人的极大侮辱,是男女严重不平等的野蛮行径。
只要让路苗苗遇上了这样对女人的不平等事件,她一定都会不遗余力地斗争下去。但是,路苗苗绝对跟这个时期的军阀兵痞有着质的区别,她不会滥杀无辜,不会违反人伦天理,她是一个更加文明社会培养长大的,有着更加高级的思想和原则。
“我数三个数,没人说出刘水平的藏身之处,他就要挨枪子。”马腾蛟吼道。
一,二。
“马腾蛟!你给我住口!”路苗苗从马腾蛟背后突然大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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