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百上千的市民来到皇家山庄,要面见路苗苗,一是要当面感谢路苗苗抓住了一直以来让崇三路市民吓破胆的红衣恶魔,二来就是要看看这位女英雄长个什么模样。
皇家山庄物业可慌了,急忙打电话报警,因为皇家山庄住户非富即贵,保安系统全国一流,说句大话,连只苍蝇想溜进去都难上难。
可是,法不罚众,就是皇家山庄有几十名保安,手持电警棍,你也不能打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啊,再说,他们不是来闹事的,他们就是来看看女英雄的。
公安局接到报警后,出动了上百名警察,想来皇家山庄阻止市民进入山庄。但是,崇三路市民哪管警察,后来,聚集了五六千市民,公安局派了两百多名警察和协警,甚至连交警都上了,仍然无济于事。
最后,实在没办法,警察和物业一商量,在小区里就拉起了警戒线,从大门一直就拉到路苗苗家的e栋楼,并且在楼前广场上临时搭了一个台子,供路苗苗站在上面,让市民参观,搞得就象娱乐界作秀一个样。
看着不少青年男子那『色』『迷』『迷』的眼睛,马腾蛟很不开心。
市民们哪里想到,这个在他们心目中了不起的大英雄原来还是一个大美女,有些青年男子可忍不住了,纷纷上台,有求电话的,有要签名的,有的甚至更加离谱,要求抱抱的。
路苗苗被市民的热情和冲动感染了,她显得特别激动,或许人人都有想当明星的梦了,感觉这山呼海啸,前呼后拥的场面令人热血沸腾,飘飘欲仙。
马腾蛟不希望路苗苗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这些青年男子拉过来推过去的,他开始发威了,跑前跑后地驱赶这些不要脸的青年男子。
马腾蛟现在腿伤已经彻底痊愈了,他的力气比这个时代的人大了很多,他一推就倒一大片,再一推,又是一大片,没多长时间,路苗苗的前身,后身就倒了几大堆的人了。
没有人怀疑这是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倒他们的,远近所有的人都认为这是女英雄发功造成大家倒地成堆的。
“马腾蛟,你这是在干什么呢?你这不是在害我吗?人家都以为是我推倒他们的,他们看不见你,只看见我,你给我滚走,别在这里捣『乱』了!”路苗苗大叫大嚷。
的确,场面现在越来越混『乱』,已经开始有人骂路苗苗了。
“有什么了不起?给脸不要脸,还动手打人,大家一起上,放倒这个疯丫头!”
“什么女英雄?这不女痞子吗?”
“我们冲啊,打她!”
人群中有很多人冲上来了。
“傻瓜,你还不跑,赶紧跑回家去,这里我来对付!”马腾蛟担心路苗苗被打,朝着路苗苗大声嚷嚷。
路苗苗拨脚就跑。
马腾蛟跟着路苗苗,将沿途冲过来的人往外推,警察也冲上来了。
一个多小时,才将混『乱』不堪的场面镇压下来。
路苗苗的名声在崇市算是达到了大明星的程度,不少青年男子一见钟情地爱上了路苗苗。
隔四五天,就有一个富家子弟钟良辰带着母亲来到了路苗苗家里,这个钟良辰自从看见了路苗苗后,竟然茶不思饭不想,专想着路苗苗。
钟家在崇市是大家族,在崇市里就有两个大祠堂,一个叫东边钟,一个是西边钟,钟邦德和钟远光这一派是东边钟,而钟良辰家的钟是西边钟,东边钟多半是当官,西边钟主要是经商。
钟良辰家就是经营大酒店和超市的,在崇市也是最富裕人家之一,如果有一个崇市福布斯富豪排行榜的话,那他们家至少前十。
钟良辰今年二十五岁了,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四位老人天天盼夜夜想,就想这个大头孙子能够找个好孙媳『妇』,再生个大胖穷孙子,这是四位老人的终级目标了。
可是,哪怕把崇市所有的适龄女子都放到他面前,他竟然一个也看不上眼。急得四个老人家吃不下饭去,个个愁眉苦眼,求神拜佛。
然而,这一天终于到来了,大孙子居然看上一个姑娘了。四个老人聚齐了向钟良辰的父母亲发出通牒,让他们务必放下生意,不惜一切代价把那个叫路苗苗的姑娘娶进门。
这么的,钟良辰的母亲吴艳丽就带着宝贝儿子来到路苗苗家提亲。
路苗苗的生母肖月梅和生父钟远光虽然是东边钟,但是他们与宗族的人生方向则不同,他们和西边钟一样也是经商的,一个区域内官商往往都是相通的,所以吴艳丽认识肖月梅,而且还有一定的商业来往。
肖月梅当然想自己的亲闺女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婚姻,尤其是家庭遭到重大变故后,肖月梅就更加想让路苗苗今后有一个富裕的婆家。
听到来人是来提亲的,马腾蛟气得扬起巴掌做出抽打吴艳丽和钟良辰嘴巴的样子,巴掌就快打到他们两个人的脸上了。
路苗苗忍不住笑了出来。
钟良辰看到路苗苗在笑,以为路苗苗看中了自己,显得很开心的样子。
“我没意见,看孩子长得一表人才,又是你艳丽妹子的儿子,我是举双手赞成。”肖月梅没有问路苗苗的意见,自己就把吴艳丽提亲的事一口应承了下来。
路苗苗脸『色』晴转多云。
吴艳丽和钟良辰刷地把眼睛就落到了路苗苗的脸上,想听听路苗苗的意见。
“我年龄还小,没考虑过谈朋友的事,我考虑考虑。”路苗苗刚从胡一同给她带来的不愉快阴影中走出来,心理上慢慢在向马腾蛟偏移,她没心事接受另外一个男子的追求。之所以她说出考虑考虑,那是故意说给马腾蛟听的。
钟良辰从路苗苗的话语里似乎听出了希望来。
“不急一时,来日方长,不着急。”钟良辰似乎有必赢的信心。
马腾蛟瞪了路苗苗一眼,意思是她说话有『毛』病,误导了这个小子,也没考虑自己的感受。他气得从沙发上拿来一个卷发用的梳子,就是那一圈上面全部是梳齿的,趁钟良辰挪动一下屁股的间隙,他把梳子塞到钟良辰的屁股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