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戈辉接到班长乔飞的报告后,迅速到现地观察了一下,判断了蓝军袭扰的大概兵力,立即向营里报告。
营里也迅速做出反应,只见三辆解放运输车朝敌人袭扰的方向飞驶而去,车灯都没有开,不想太早暴露,看来是想要抓几个俘虏回来。
“放心吧,七连已经出发了,基本上是全连都出发了。但是我们不能掉以轻心,防止蓝军玩调虎离山这一招,因为小股敌人袭扰可能是多波次的,多方向的。同志们还是提高警惕。”连长戈辉在电台里讲着。
潘凯东也突然兴奋起来,警戒了一天没什么情况,本来就有些想放松了,也想着快吃晚饭了,但这会儿有人偷袭,突然紧张兴奋起来了。
过了约二十分钟,七连返回了,大家都在打听着“战况”如何。
“蓝军来了有一个排的人员,看着天快黑了,准备偷袭咱们,但他们没想到被我们发现了,听七连说他们来了一车人,估计要有一个排的人,看见咱们过去三辆车,就准备逃跑了,说好听点也就是撤退了。”老兵谭宇在兴奋地讲着。
“那然后呢?追上了没有?逮住几个?”侯海波有些着急地问着。
“呵呵,咱们的车猛追他们,他们一着急,车翻了,咱们七连长请示一下营领导,不抓俘虏了,车速不低,估计车里的人伤的不轻,抓回来还要医治他们呢不是?”
“有道理!起码不得有些皮外伤,这是演习,要是实战,直接一个*扔车里了,哈哈……”侯海波得意忘形地笑了。
太阳落山后,天气终于凉快了。潘凯东草草的吃完饭,就又站岗去了。
因为天黑前蓝军偷袭了一次没有成功,连队为防止蓝军夜间再次袭扰,加大了岗前密度,基本上全部都派出去了,连长带了一批人在基本指挥所,指导员带了一批在后方指挥所。
晚上基本上没有人可以换岗了,连队决定两人一岗,要是实在困得不行了,一个人可以稍微眯会。最好不要睡觉,等天亮了,减一些岗哨,然后才可以轮流补觉。
夜间到处都是问口令的声音,此起彼伏,十一点之前基本上不停。
看来大家警惕性都比较高,都怕把蓝军放了进来。如果旅首长被活捉了,那就麻烦了,演习也就失败了一半了。
草原的夜空非常清晰,感觉天很近,星星离人也很近,景色非常美。
虽然是夏天了,但却非常凉爽,后半夜甚至有些冷,潘凯东他们只能拿出雨衣,穿在身上,然后趴在地上,感觉暖和多了。
夜晚过了十二点,演习场非常安静,潘凯东有些困了,白天中午也没怎么休息,两个眼皮直打架,不一会儿就合上了,不一会儿就失去意识了。
但又害怕蓝军从这个点偷袭,突然又惊醒了,困得头疼,一开始还跟副班长谭宇聊了会天,后来实在是没什么聊了。
他突然感觉夜好长啊,好难熬啊,因为他很少熬过通宵,他入伍前从来没有在网吧熬过通宵。眯一会儿,赶紧瞪大眼睛观察一会儿,就这样浑浑噩噩地熬过了一夜。
终于熬到了天亮了,潘凯东才松了一口气。起码晚上蓝军没有再偷袭指挥所。
“哎!终于天亮了!这一晚上困得头都快掉地上了!你困不困?”副班长谭宇打着哈欠说着。
“困啊,我也扛不住了,睡着了。”潘凯东不好意思地说到。
“幸亏咱们是轮流睡觉的,要不然被偷袭了还不知道呢?不过晚上很容易迷路的,他们也没那么容易摸到这里。”
谭宇揉了揉眼睛看着远处说到。
早上开饭了,大家饿极了,潘凯东赶紧吃了馒头和一些菜,找地方歇了一会儿,实在是太困了。
“听说了没有,昨晚上蓝军想偷袭咱们的那个排,一车人大部分都受伤了,他们旅野战医院都快满了!”侯海波在那里兴奋地说着,他很自豪自己掌握了第一手消息。
“真的吗?我怎么不知道?你听谁说的?”副班长谭宇问到。
“昨天晚上我在七连的隔壁站岗,听他们说的。”侯海波继续说到。
“呵呵,这也杀杀他们的嚣张气焰!”谭宇笑着说到。
“对!有句话叫啥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他们是偷袭不成,反倒伤了一个排。”一向老实寡言的上等兵郝吉祥一语惊人。
“好了,昨天大家表现不错啊,及时发现了偷袭的敌人,我们指挥所没受到干扰。今天大家不要放松警惕,只要演习不结束,蓝军就有可能来偷袭我们。”连长戈辉突然过来说到,也是带着满脸的疲惫。
“放心吧,连长。我们会继续提高警惕,绝不能给咱们连丢人啊。”副班长谭宇回答到。
“嗯,今天也很关键,大家千万不能放松,首长们研究作战方案,我们就是要保护好他们,不让蓝军袭扰。”连长戈辉作着指示。
潘凯东又迎来了新的一天,继续担负警戒任务。不知道今天将出现什么情况,演习进入第二天,熬过今天,还剩最后一天了。
也到了最艰苦的时候了,大家已经很疲惫了,并且吃饭喝水都不是很方便,很多人的嘴唇已经开始干裂了。
潘凯东据着枪,注视着远方,感觉自己责任重大,这又将是难熬的一天。
祝大家八一建军节快乐!
前进吧!中国人民解放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