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渐渐阴冷下来,道:“走,我们先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要是松本集团真的这么做,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说完,一把推开厂房大门,率先走了进去。
三人还没走到厂子里去,就听到里面传来阵阵的吵闹声。三人心里一惊,都不知道发生什么情况。不由加快脚步,想知道,松本集团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三人刚走进厂子里去,就见两拨人正剑拔弩张互望着。一拨人,一看就是开源制药厂的员工。他们穿着开源制药厂的职工服装,手里拿着铁锹、板凳,怒目瞪着另一拨人。
而另一拨人,数量不多,个个西装革履的。其中不乏有几个保镖,戴着太阳镜,拳头捏的格格作响,静静地站在一个身穿矮小、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后边。
那中年人一看,就知道是松本集团的一个高管。脸上满是骄横跋扈神情,眼中充满了不屑,不咸不淡地看着那些员工。
“你们滚,我们开源制药厂,是不可能让你们收购的。”一个三十来岁,长的斯斯文文的男子,愤怒地看着那个中年人。
显然,那个男子,是开源制药厂的领头人。
“哟西。”那身材矮小的中年人不屑一笑,道,“开源制药厂已经对外宣布破产,作为松本集团收购开源制药厂的代表人,可是来救治你们,给你们饭碗的。可别给脸不要脸,不识好歹。”
“住口。”那男子厉声喝道,“松本一郎,你个卑鄙无耻小人。要不是你们松本集团暗中使坏,我们开源制药厂的新药,是不会出现问题的,我的父亲,更加不会被法院判重刑。都是你们松本集团,害的我们家是家破人亡。现在想收购我爸爸唯一的心血,我就是毁了它,也不会便宜你们的。”
“哈哈,哈哈哈。”松本一郎大笑数声,道,“刘哲啊刘哲,你的怎么和你父亲一样的愚蠢呢。你说我陷害你们开源制药厂,有证据吗?没有证据的话,我可以告你诽谤的。到时候,你得到监狱陪伴你的父亲了。哈哈哈。”
“松本一郎,我跟你拼了。”六哲挥舞着铁锹,就要冲上去和松本一郎拼命。身后的几个开源制药厂员工,死命地拖住他。一个上了年纪的员工无奈地说道:“刘哲,不要冲动,你是拼不过他们的。”
“封叔--- ---”刘哲眼里含泪,怒道,“他们欺人太甚,根本就是来看我们笑话的。”
那个叫封叔的,神色无奈地摇摇头,叹道:“松本集团财大势大,我们怎么跟他们硬拼?刘厂长都败在他们手上,何况是我们呢?唉,算了,你要是出个什么事,我怎么向你父亲交代。”
“封叔--- ---”刘哲终于忍不住,痛哭出来。
林猛看的血脉沸腾,挽起衣袖,就想冲上去,把那松本一郎狠狠地揍上一顿。
邵晓峰伸手按住林猛的肩膀,真气一转,就把林猛凝聚起来的气体给逼了回去。
“大哥--- ---”林猛不解地看着邵晓峰,不明邵晓峰为什么要阻止他去教训下,那个该死的松本一郎。
邵晓峰淡然一笑,道:“要出手教训人,也不急于一时,先看看情况再出手。那些tmd家伙,今天我不好好教训他们一顿,我就不叫邵晓峰。”脸上煞气一闪而过,连身边的林猛和翁文月,都感受到邵晓峰身边那深沉的杀气。
林猛咧嘴一笑,道:“好,听大哥的。”
“嘎嘎,哟西,都哭了啊!”松本一郎似乎很欣赏这样的场景,以一副救世主的姿态说道,“哭什么哭呢,没事的,有我松本集团在,就有你们的好日子。”
“滚。”那个封叔终于听不下去了,怒吼一声,指着松本一郎,颤抖地说道,“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人,居然在我们新药里添加毒药,那可是好几条人命,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松本一郎面色一沉,哼道:“老不死的家伙,说话客气点,你有证据证明,这些都是我们做的吗?其实呢,不怕告诉你们,就是我们松本集团在背后搞鬼,谁叫你们华夏支那人,那么的愚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