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重夕、林峰两人以及芬姨的六个妹妹一起踏上了前往内蒙古的旅程,为了将八卦教的余孽铲除,我们假意旅游实际则是暗中调查内蒙古境内的八卦教信息。
可是不想,这只是一个圈套,完完全全就是一个为了引我上钩的圈套!原来,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郑桐与我们三个有着莫大的渊源,郑桐的父亲名叫郑颢山,正是当年被我爸一句话就给治死了的反派头头。同时郑桐还是这八卦教当中“十三太保”的老七,所以在他看来,各式各样的仇,都要找我算。这个郑桐是个身负阴阳之术的人,并且还不知从哪得来了云南一带的巫蛊之术,给我们制造了不小的麻烦。
期间,我阴差阳错地结实了老爸当年的“相好”乌兰,并且认这个痴情女人为干妈,最终也正是我带领着干妈手下的十几个女马匪将郑桐击毙。可是就在郑桐死了之后,变故斗生。一队由百来号人组成的人马由两个人带领直逼我们所在的黑龙寨......
此时,这些马匪们还以为地堡没人,肆无忌惮的攻上前来,快到山门的时候纷纷下马,向山上摸来。待到山前切近,我一声令下,“劈劈啪啪”的枪声响起,地堡里的机枪也“咕咕”地叫起来,匪兵转眼之间就折损大半,被这突如其来的阻击打懵了!那老八和老九骂着,率众匪趴在山下,我告诉姐妹们,没有把握不要开枪,等待,看他们想耍什么花招。
此时老八与老九是想撤不甘心,已经死了那么多弟兄。可是进攻吧,又忌惮我们的火力,一时之间,进退两难。我不让姐妹们多开枪,就是让对方以为我们人少,但火力不弱,现在的马匪,不是战争年代,没有什么作战经验,他们是无法判定我们到底有多少人的。但既使如此也肯定知道地堡里有人,所以在那里骂老七传递假情报!双方就这样僵持着,对方不敢再贸然进攻,我们也不向外杀,只管在工事里面等,看谁耗得过谁!到了中午十分,西面尘土扬起,一股马队杀来,干妈的援兵到了!有匪兵报告老八、老九,他们一看事情不妙,一声令下纷纷上马,风驰电掣般地撤了。
干妈率众赶到了,我问她:“妈,信中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干妈说准备好了,随后又不解地问我:“这俗话说,骒马上不了阵,千里马都是公马,你要哺乳期的母马做什么?”我坏笑了几声,跟干妈说:“您知道成吉思汗是怎么打仗的吗?匪兵都是大洋马,爆发力强,转眼就跑得无影无踪!但他的优点,往往也是他的缺点,若是短期接敌,当然是洋马占优势,若是持久战,洋马就不行了!嘿嘿!”
当下我告诉干妈,通知所有姐妹,马上吃饭,吃完饭带好水,准备追击!
就这样我放出鹰灵,朝匪兵的方向追去,大约追了两个多小时,远远看到匪兵在马下休息,我们呼啸而至,一阵乱枪打过去,匪兵一边还击,一边上马,一股烟尘丢下几具尸体,向前逃去。
我们夜晚扎营,天亮追击,匪兵好像是牵着我们的鼻子在草原上转悠,基地空虚,他们不敢把我们引向老巢啊!但我从枪声上听得出来,敌人的快枪变成了点射,说明他们的弹药不多了。每次接敌,对方都丢下几具尸体,我一路计算着对方剩余的人数。追到第三天头上,敌兵已是人困马乏,匪兵在马上都坐不住了,不断有人坠马!
我们骑的是哺乳期的母马,虽然爆发力不够,短期速度不如对方的大洋马厉害,但我们的马耐力强,并且我们可以靠马奶充饥,不怕没干粮。而敌人以为此战必胜,来的时候什么干粮都没带,这一点匪兵无法跟我们相比。那老八和老九眼看无路可逃,以马做掩体,躲在马后顽抗,我这边的弟兄也不向近前靠,只在远处用半自动步枪射击,看看差不多了,我放出小七她们几个,迂回上去,附身之后,摇摇晃晃转到外面,当作活靶子受枪,我这边的人练起了枪法,转眼之间就把这老八和老九他们打成了筛子,我拔出葫芦,这一路一直在收集匪魂魄,这是最后一拨了。
小七她们几个回来之后连声骂疼,我心说你们几个死的时候那哪个不比这痛苦,一点小疼怕个鸟啊!
山寨之间的吞并不是我所在乎的,所以干妈对那老八和老九的山寨进行扫荡我并没有跟去,而是联系了赵副局长和陶刚,告诉他们事情已经解决了,并且把老八和老九以及郑桐的死说成了黑帮火并两败俱伤的下场。要问为什么会这么说,那是因为我干妈也是马匪,而我则成了这伙马匪的少当家,这种事情我可能会告诉赵副局长他们吗?更何况这一事件下来,我们可都是背了人命了,我敢乱说?
赵副局长和陶刚已经知道了我们的本事,所以也能隐约知道这些土匪路霸的死其中有很大的蹊跷,但是却都没有再过多的问我什么,只是站在现场啧啧称奇,甚至连这些死掉的歹徒所骑的马哪去了都没过问。
至于善后的事情和赵副局长怎么写报告就不是我要管的事情了,我们三个和小七姐儿六个经过一番修整之后还了车再次坐上飞机准备赶奔北京。临走的时候那个姓赵的本想送我们,但是看见干妈她们一大群人风风火火的队伍便回去了。临进机场的时候,干妈老泪纵横地说:“孩子,以后有时间多来内蒙看看妈......”我知道,干妈这是舍不得我,毕竟单身过了大半辈子了,好不容易有个儿子还没待几天就要走。我跟干妈拥抱告别,并且保证一有时间就来看她,随后又和干妈收下的一干女将一一道别,之后便转身走进了机场。
告别了众人之后,一边领登机牌小七就趴在我头顶对我说:“想哭就哭,这种时候不是耍男子气概的时候!”被小七一语道破了心情之后,我的两行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这段时间的内蒙之行,甚至让我感觉那才是属于我的地方。倒不是说我向往马匪的生活,也不是说我向往杀人越货的感觉,而是那种无法言表的自由感让我留恋,何况山寨的所有人都有着那种草原特有的质朴,这是城市当中的人所不具有的品质。
我就这么带着泪水上了飞机。下了飞机,随后是地铁和火车。到达北京的时候,我的泪水就瞬间被那种川流不息的人流给擦拭得干干净净了。到达无终县火车站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出了火车站之后,我意外的发现老爸、权叔以及陈叔已经在车站外等我们了,原来在我还在火车上一蹶不振的时候,林峰就已经把电话打给了权叔,老哥仨早早的就已经在这等待着三个后辈的到来了。老爸破天荒地哈哈大笑着对我说:“儿子,这回看来你又成长了不少啊!”权叔和陈叔也都看着重夕和林峰二人不住地点着头。
回到家之后,将那姐六个送回芬姨那,并且把一大包牛肉干给了张总,张总笑着接过牛肉干和我聊了许久。林峰去约了媛媛,重夕去找了他那个姑娘,人家叫什么名字我都没问过。历险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想见自己的恋人,也许是这个时候,双方的感情更容易发展吧!难怪已婚人士会说小别胜新婚。我回来之后自己一个人在玄学馆值了几天班。俩人玩了几天之后林峰先回来了,换我休息一天。可偏就林峰值班的时候来事了!邻县一个姓康的人慕名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