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自己就呵呵傻笑了起来,花如陌也被她闹得没办法,不过看着她有些不便的手,脸色还是摆了下来,“怎么受的伤?”
其实她还想知道初晴是怎么被困在禹城,现在有事怎么逃出来的,不过这些再想知道,都比不过初晴怎么受伤的重要。
“假的,都是用来唬人的,”初晴笑了笑,没有多少在意,可是心里却知道不是这样的,这个伤是实打实的,若非如此,那个容阁怎么肯放人呢,不过她不想让花如陌担心,再加上这些日子也养得差不多了。
花如陌怎么会看不出来,她一把脉就知道了,只是初晴的心意她也知道,没有揭破罢了,“以后定然不能在这样了。”
“嗯,”初晴应着,继续抱着花如陌的胳膊卖好,说着闲话,却见花如陌的眉宇间的清愁淡了一些。
“你也是,还说我呢,怀着孩子不知道啊,你看看我不是过来了吗,只是你这样,存心让我担心不是?”初晴被花如陌先发制人给唬住,差点忘了和花如陌算之前的帐!
天知道她知道花如陌居然前去齐华山的时候,有多担心,她在军营里是一刻都待不住了,她给花如陌传消息只是让她安心罢了,却没想到她倒是把自己给折腾过去。
一般的方法出军营是不可能的了,她不能让容阁太过深入地调查她,否则有一丝一毫牵连到花如陌都是不行的,于是,就只能用这种最粗暴也最直接的方法。
隔了两天的夜里,萧迟那个二货又来了,初晴也是临时起意,让萧迟带着她出去,却没有想到容阁穷最不舍,最后那一箭是想要了萧迟的命,她本能地就去挡了。
“我……我是习惯了,医者父母心……”初晴也只能用这种蹩脚的理由来掩饰自己的行为,只因为不想让映星太被为难,不好脱身。
却不想让萧迟心疼坏了,他抱着初晴,一狠心居然投江了,不过这样是最好的逃生方法了,萧迟要带着她回到青城去,初晴却不肯,虽然有些狼狈,可是她还有事情,萧迟更是劝不了她,最后只能把身上的伤药全给了初晴。
“这是我常年随身的玉佩,你也拿着,”夜色之中,萧迟的脸还是有些红了,可是他的语气却不容拒绝的,或者说是怕被拒绝。
初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这个玉佩,最后默默地收了起来,运起轻功走了。
却留下心再次空了的两个男人,萧迟自是不说,他不知道初晴本意就是想让他挟持着她出了这军营的,只觉得自己怎么就头脑发热又跑到敌营里去,上次被发现之后,这军营里的戒备自然是提升了的,何况,他还故意弄出动静,就因为这容阁又把初晴弄到他的军帐中了。
在萧迟看来初晴已经与他定了心意,自然是他的人了,这容阁作为兄弟也好,还是如今的敌人也罢,怎么都不能靠初晴太近,这一发热,就故意惊动容阁。
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那一箭,他有点不敢置信,他连容阁受了伤都要来瞧瞧,可是容阁却没有将他们曾经的那点情谊放在心上,或许,真的都不一样了。
原本还有些伤心,现在想来却是好的,他做不了决断,容阁帮他做了,从此以后,他们就是各为其主的曾经的朋友罢了,不过想到初晴,萧迟脸上还是浮现了和平时很不一样的傻傻的笑容。
“你思春了?”洛寒看着萧迟那腻死人的笑容,抖了抖,觉得手有点痒,要不要抓过来研究一下呢?
萧迟无语地看着洛寒,转了个身继续做事情,却又不自觉地叹了口气,洛寒直接鉴定这小子春天还没到就真的思春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程度上的那种思。
“爷的消息,”萧迟皱着眉头,将林清传回来的消息条子递给洛寒,洛寒迟疑了一番才接过,一般来说,他虽是龙卫之一,可也只是一个大夫而已,难道有人受伤要让他走一趟?
他接过看了一遍,和萧迟很有默契地叹了口气,多少为君长夜的情路艰难感到难过和心疼吧,不过作为绝对忠于他的龙卫,他自然是无条件地听从君长夜的命令。
“你安排,我收拾一下,”话落,洛寒转身就出了萧迟的帐子。
而在河对岸的南辰国军帐中,皱着眉头的还有容阁,守在门外的小兵都有些惶恐,进来的荣大将军实在是生人勿近,大家都有些怕怕的,那种怕怕的情绪并没有随着时日的见长而消失,反而越发地战战兢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