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殷雪儿就一直都是很敬佩她的姥姥“百毒观音”的,她认为女人并不会弱于任何一个男子,甚至还胜于很多的男呢。
“我师母与我师父分道扬镳的事情,相信你也是听说过的吧。”江子阳小心翼翼地把话题深入进去,他希望她能对这些事情有更多的一些了解就好了,那样他说起来就不会让她觉得是他刻意提起了。
“略有耳闻。”殷雪儿也的确听说过“南柳北洛”早在十几年前分道扬镳的事情,只是那具体原因是什么她就可不是很清楚了。
江子阳眼珠一转。便说道:“其实是因为我师母寻女心切,才会与我师父有了一些分歧,才以致于这一分就是十八年。”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地注意着殷雪儿脸上神色的变化,希望她能把这件事放在心里从而再继续追问下去。
可他实在对此没有太大的期望。毕竟殷雪儿这种略为强悍的女子,也许根本就不屑于去打听这些,她认为与她没有关系的事情。
然而,殷雪儿听到这里,心里却有了一点别的想法,她似乎听出了一丝江子阳说起此事的用意。她在好奇,他对自己说起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是在向自己暗示着一些与自己有关的事情?
“寻女心切?”殷雪儿喃喃地说道:“十八年前……你想说什么?”她的心似乎就在这一刻给提了起来。好像就堵在喉咙里一样,竟让她在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了。
“我是想说……我师母有个女儿,在十八年前被人夺走了。”江子阳实在没有勇气把这件事与“百毒观音”有着最直接的关系说出来。毕竟他在那次夜闯“镜池林”的时候,就知道那“百毒观音”根本就不曾对她提起过她的身世,所以他无法猜得到殷雪儿会如何看待这一变故,故而还是没有点明一切。
“被人夺走的?!”殷雪儿实在无法想像的,能从那有着“毒仙”之名的洛飞霞手中夺走婴孩的会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江子阳略显紧张地偷偷看了她一眼,可他却还是没有提到“百毒观音”四个字,看来他若想把事件事对她说出来,他还真的得好好的想想要怎么才能说得清楚些。更有说服力些。
因为他深信柳松龄夫妇一旦找来了,他们誓必要打个照面的,如果到那时他们再从头说起。那殷雪儿也许还真的无法一下子转得过弯来。但是他若是在他们的到来之前就让她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那样她接受的过程是不是要好一些。
“是的……是被一个,比她更厉害的高手夺走的。”江子阳这时竟然发现了,那白凤正在看着自己摇头,似乎是在嘲笑他不敢向她提起那与她有关一样。
江子阳不禁为此心头一紧,万一那白凤插口把一切说了出来,那可就麻烦了。于是他也赶紧地对他默默地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而他看到白凤竟摆出一副很屑的样子看向屋外,似乎在说。他才不会这么多事呢。
直到这时,江子阳才敢放下心来。轻轻的吐了口气。毕竟他也还是有点了解白凤的为人的,他根本就不屑去管那些只属于别人的闲事。
殷雪儿听着也沉默下去了。要说她没注意到江子阳和白凤的眼色的话,那是不可能的,正因为她注意到了所以她才沉默了。她心里在暗暗地琢磨着江子阳刚才的话,同时也在揣测着他说这些的用意。
他们就这样沉默了片刻,继而便说起了有关这附近的“活死人”的事情,毕竟这事一直都是他们想去一探究竟的事,只是还没能从这瘟疫中抽身而出罢了。
白凤想起了昨夜他看到那些人都不睡觉在村子里游荡的人,说:“那时都已经过了寅时了,那个村子里虽然没有一丝的灯火,可却还是四处可见人影晃动。这实在是太过古怪了。”
“我在前些天经过那个村子之时,那些人可都是扑人就咬的,看着可是瘆得慌。”殷雪儿只要回想起那天所见,就不由得全身都冒起了一阵的鸡皮疙瘩来。
“看来,我们要尽快地处理好这里的事,好过去看看。”江子阳虽然知道自己身负着使命,可他还是做不到对眼前的一切视若无睹。
而白凤不禁无语地摇了摇头,要知道,他在江子阳还没开口说那些话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们不知道又要在此担搁多少时间了。心里不禁暗骂墨鸦还不快点赶过来,他可是管不了江子阳那个爱管闲事的毛病。
“我带你们去。”殷雪儿似乎也要和他们一起去把这件解决掉一样。
江子阳听到她要与他们一道,心里不由得暗暗喜欢,说:“如此甚好,有雪儿姑娘相助必定会很快就解决了。”他此刻她能想到白凤心里的想法,虽然他不出声,可他还是能猜到他会觉得自己这样一再担搁实在不妥。
然而,江子阳向白凤投了一个歉意的眼神,他知道他是可以理解他的。
紧接着,他们便向“蹄花嫂”询问起那个死在“黑玉山”上的人的身份来历来。
而那“蹄花嫂”一听到他把那个人的特征描绘出来后,惊讶道:“那……那不是我娘家村里的那个得了‘疯狗症’的二愣子吗?!”
他们三人一听,不由得互相对视了一眼,就知道这事情一定有着什么关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