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
也许身为一个丈夫,他实在让人大失所望,奈何现在司徒黎除了逃避,也想不出别的方法来。
司徒黎在一家不知名的酒楼里浅尝着酒,目光悠悠,在心里默念着一句话:“有母亲在,她总不会受了委屈的。”
乔烟他们在司徒府门前蹲守了三四日,还是被侍卫发觉了。
这下可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了,他们被认作是想对司徒府图谋不轨的贼,三下五除二被人给抓起来了。
“你们在司徒府前蹲守三日,必然心怀不轨!现下我们便将你们扭送官府!”守门的侍卫当机立断下了结论。
乔烟也没料到他们会被发现,心里再紧张,面上还是尽量冷静下来:“几位大哥,你们误会了,我们在这里苦等,不过是为了见司徒公子一面。我们真的认识他。”
那头二狗桀骜不驯,下意识反抗,然而他却挡不住司徒府经过训练的守卫。两三下就被人卸载了胳膊压倒在地。
“你们这些人!蛮不讲理!放开我!”二狗生自农村,有一股蛮力在身,嗓门也大,他这么一挣扎,一吼,险些让人制服不住他,又因动静太大,引来一些看热闹的人。
司徒府是大家,何时让人这样指指点点的看热闹过?两个侍卫恼羞成怒了,彼此对视一眼,由一个人按住二狗,另一个人拎起拳头就往二狗脸上砸去。
“嘶!”二狗吃痛,却强忍着没有出声。那侍卫又朝他面上招呼了几拳,肉眼可见他的脸青紫肿大起来。
乔烟是女人,守卫有几分怜香惜玉,此时她和他们理论,侧目瞧见二狗面上青青紫紫开了花,眼泪顿时崩不住了。
“你们怎可打人!”顾不得和眼前这守卫理论,她跑过去推开抓着二狗的两个人。
他们兴许是尽兴了,顺势就松开了抓着二狗的手。
二狗晃悠悠的往地上倒去,眼前一片晕乎。乔烟忙接住了他,打量他面上的痕迹,叫人又是心疼又是难过。
此时那些守卫们一个个站过来,居高临下的说:“司徒府可不是什么猫猫狗狗都能进来了的,我们大公子是什么人,就凭你们也想认识他?可笑!”
话毕另外一个守卫还往他们所在的位置啐了一口唾沫,这真是侮辱性十足的举动。乔烟只觉得心头发凉,她心知自己在这些人眼里,就如同路边的蝼蚁一般。可是再这么下去,她不知要等多久才能见到顾子柒。
越想心里越是发苦,二狗晕乎乎的指着那些人,似乎还想骂,可惜他几乎肿成猪头,说话也是含糊不清。
造成他这幅模样的罪魁祸首瞧见了,还嘲讽的笑了几声。
这俩人今日的表现,在守卫眼里无疑是给他们带来乐子的,此时围观那些人的目光和言谈似都不重要了。他们已经获得了心理上的满足,不管是打人的还是看热闹的,一个个如餍足的野兽般,满足了回归原本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