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这人认出我了?
目光看过去,正式打量了他一下,居然也是个男神?长得不错嘛!
白皙的皮肤和阳光般温暖的微笑,让我想到权赫……
男人瞅了一眼我的光头,笑笑道:
“头发刚剃的吧?米小姐想斩断情丝?”
我更惊了,眼前的男人虽年轻,但却透着一股沧桑感,难不成也是个窥心者?
“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刚剃的?”我傻傻的问道。
“看你头顶没一点发根,就知道是刚刚剃光的,跟我当年刚剃完光头时一模一样。”男人轻松笑笑。
让谈话气氛变得轻松,我也瞬间不紧张,二皮脸笑笑问道:
“你也剃过光头?不会是想装酷吧?”
“不!”男人脸色突然沉重起来,悲伤道,“我不懂装酷,剃光头只是……”
“因为凉快?”
男人嘴角尴尬微笑,温和看了我一眼,小声敷衍:
“嗯,没错,就是为凉快!”
语气带着无奈的沉重感,这男人一定有故事,我确定!
突然心里涌上一种不好的猜测,剃光头?莫非……
如果是我猜的那样,那这人很可能是……
这辆牧马人很可能是狼窝啊!
可为毛此刻我心里没一丝惧怕呢?难道就因为他长得帅?因为他的笑容很灿烂、温暖?
有种强烈的直觉,他不是坏人!
一时间车上没人说话,我毫不避讳的打量着他的脸很久,男人终于笑笑开口:
“心里有疑问,是吗?”
“……”我悻悻的点头。
“如果我告诉你实情,你会害怕吗?”
男人的微笑尽管很无奈,但却很温暖,总之他很面善。
于是,我坚定摇摇头。
“你是不是猜测,我剃光头是因为坐牢?”男人很坦白。
我不好意思点点头。
“其实你猜的不错,我十八岁入狱,做了五年牢!”
我并无惊讶,脱口而出问道:“因为什么?”
“我说替人顶罪,你信吗?”男人嘴角一丝苦笑。
“我信!”
我的答案让男人有一丝惊诧,他将车停到路边,沉重叹口气,头无力的搭在驾驶座靠椅上,叹道:
“这是个秘密,压得我很难受!这么多年了,我没法向人诉说,想不到今天居然想告诉你。”
“别想太多,我会替你保密的,再说了,我俩也不认识,对不?”
“呵呵,现在谁不认识你?米飒小姐!”男人轻松一笑。
“……”我尴尬。
“姜澈!”男人伸出手以示友好。
“米飒!”
“所以,你现在认识我了,还想知道我的秘密吗?”姜澈笑笑问道。
“如果你想说,我当然想听啦!”
也许是天生就有八卦的好奇心;也许是男人给我的眼缘很好,我坚信他不是个坏人。所以这一刻我不仅不害怕,还有些雀跃起来。
“呵呵,你这样子跟你老公在网上说的一点也不像嘛!他说一直以来你像个母亲般呵护他,可我倒觉得你像个孩子。”姜澈笑笑打趣。
我的心沉了沉,但此刻也无心去想太多,八卦模式一旦开启,神马都是浮云。
“哎呀别管他,说说你嘛!替谁顶罪坐牢?”
“我爱的女人!”
男人沉重的说着,眼神十足无奈。
“……”我愣住,嘴巴张大。
接下来,男人用只字片语向我讲述了他的故事,那是一场极度虐心的“兄妹恋”:青春初恋的约定中,他替深爱的女人坐牢,她承诺等他出狱;可他等来的是,出狱那天她的大婚,新郎是一个坐轮椅的老头……
这故事来自作者另一本书,在这里不费笔墨。只说明一点:
此时这位姜先生是国内风投界知名企业家、投资人。在不久的将来,权氏兄弟在股市上做最后的对决,这位姜澈先生也掺和了一脚,最后成功收购潘氏集团。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米飒将他领到权氏兄弟面前,但……
结局未必是祸!
也许姜澈的出现,会让权赫看到自己生意场上的短板。为潘氏的几十年基业,他终选择让更能做实业的人来经营潘氏。
玩转资本,权赫和姜澈都很在行,姜先生算得上权赫在商场上真正的棋逢敌手。
未来的商战中,姜澈是一半有意,一半无心,他并不了解我和权赫的恩怨。当我求助他时,表面上他是在帮助一个萍水相逢的知音,实则是想与真正的棋逢敌手一较高低,只因……
与米飒的这次偶遇,让他在第二天认识了海东省的太子爷,两人第一次见面就戳穿了对方的商业手腕。
权赫揭穿了今年股市上一次“做空事件”;
而姜澈也看穿这位太子爷的“敛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