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然不知自己被他牵着鼻子走,尽管……
他说的极可能是事实:权赫在洗钱!
洗黑钱!
这世上没几个成功的商人绝对干净,更何况是官二代经商?
“记不记得我曾跟你说过,许惋淇是为一个男人接手青东帮的?”权郁继续引导。
我惶恐不安的点点头,咽了咽口水,战战兢兢道:
“当时你说……说她是为你?”
“呵,可能吗?”权郁苦笑,“你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许惋淇是为权赫!但具体为他做什么,你现在能猜到了吧?”
“洗黑钱?”我脱口而出。
权郁装作惊了下,打趣道:“哟,脑子开窍了?”
我傻头傻脑的追问:“帮谁洗钱?”
“还用问吗?”权郁满不在乎的瘪瘪嘴,“权东海和吴尔呗!”
我焦虑难安,虽说心里早猜到权东海和吴尔勾结,而权赫也极有可能帮他们洗黑钱。可就是觉得权郁的话有些偏颇,便本能的辩解道:
“可,可青东帮之前不是吴尔自己的吗?他,他……”
权郁稍稍愣了下,没想到权赫连这个都跟我说了。
但,这难不倒他。
“吴先生退隐江湖,想为自己洗白!”立马给出解释后,他转移话题重点,“实不相瞒,许惋淇接手青东帮比吴一凡早,在权氏集团成立之初,她就做了青东帮在海东省的扛把子。之前和吴尔不合,想带着兄弟退会独立,最后还不是让吴一凡给驯服了?”
我基本中计,恍然大悟道:“所以,吴尔才把总舵主的位置让给吴一凡?”
心里也开始恼怒……
尼玛,又被权赫诓了!
说什么吴尔和吴一凡之间有交易,其实是想把许惋淇完美的隐藏过去,把他们龌龊的洗钱勾当隐藏。
看来这货的“首席后宫”终究还是许惋淇,连洗黑钱的秘密都交给她了,那两人还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彼此命运都绑在一起了?
连赫皇商业帝国的财政大权都握在手里了,哪个后宫嫔妃还能干得过许惋淇?!
草拟大爷!
这对狗男女,怎么不去屎????
此时,妒忌心又让我想偏了,忽略了权郁话里最重要的一点:
许惋淇为毛跟吴尔不合?
原因很简单:她和权赫不愿帮吴尔洗钱!
所以权氏集团的账务,和以太集团的黑钱并无关系。至少在这点上,权赫的资金是干净的。
而青东帮被吴一凡接手后,和以太集团再无瓜葛,这才是许惋淇拥护吴一凡“篡位”的主要原因。
但,许惋淇和权赫有没有帮权东海洗贪污受贿的钱?
也许只有他们仨自己知道了。
此时,权郁一眼看出我在愤恨什么,自然不会替权赫和许惋淇澄清,还继续误导我的思路:
“这不废话吗?若不是想金盆洗手,吴尔怎可能那么轻易让出总舵主的位置?至于他为什么要退隐?我想,吴一凡心里很清楚!”
我猛地开窍,灵感爆棚:
“漠玉玺?”
“没错!”权郁一脸严肃,有理有据的解释道,“毕竟是文物,不管失踪多少年,国家都不会停止追踪。三年前楚家血案爆发后,有关漠玉玺的真相虽然被权东海压下去了,但吴尔也敏感意识到危机来临,所以他要让自己来个完美退场!”
“……”我愣住。
心想,楚家血案中有关漠玉玺的真相,怎么是被权东海压下去的?难道说,案发后楚老狗还是坦白了真相?只不过被警方隐瞒了?
这么看来,当年有权有势的“真凶”,的确是权东海?
“而吴一凡深知从楚老狗那里撬开真相没希望了,只得将计就计从吴尔手里接过青东帮,之后再找准机会翻案,逼他们现原形,也算是为你外公能在北京立功,谋些政治资源。”权郁继续误导着。
尽管他说的是事实,但语言措辞极为讲究,完美的洗白了吴一凡。
“这么看来,湾流别墅地底,指定没有真正的漠玉玺咯?”我基本中计,若有顿悟的说道。
“废话!不管是谁埋的,过了这么多年,又怎可能不把漠玉玺取出来?”权郁翻翻白眼的说着,又勾唇讥笑,“怎么,是不是权赫又误导你了,说真正的漠玉玺就在别墅地底?”
我傻乎乎的点头,不觉中双拳捏紧,仇恨的说着:
“那王八蛋是想误导,但老娘没中计!”
“哎哟,不错嘛!”权郁笑笑摸了摸我脑袋,打趣道,“看来你也并非等闲之辈?”
心里实则嘲笑不已:你他娘的被本少爷误导着!
你老哥吴一凡的局,本少爷铁定帮到底!
某女虽基本中了他的迷魂阵,但也坚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思索道:
“可我想不通,如果别墅地底啥也没有了,为毛吴一凡要一根筋的盯着那栋房子?”
权郁并无惊诧,轻松的笑笑:“地底没有漠玉玺,但并不代表没其他的秘密啊!”
像是胸有成竹?
我不觉中又懵住:“啥,啥意思?”
“放心,真相很快就能终见天日!”
权郁说着掐灭香烟,温柔的搂着我倒床,还宠溺的刮了刮我鼻梁,笑笑叮嘱道,
“你也不宜想太多,安安心心跟老公留在岛上。就算滨海的吴一凡和权赫斗得不可开交,你也只能回避,懂吗?”
我却没心思享受他的宠溺,惊得不是一点点:
“你,你是说,别墅已经开挖了?”
“也许吧!听说权赫已让房产公司正式交房给业主了,如不出所料,吴一凡这几天就会动工!”
我焦虑难安,趁机提议:“那我想回滨海看看,可以吗?”
“急什么?还担心权赫搞不定吴一凡么?”权郁翻翻白眼,故作轻松的试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