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平静,不仅没有悲伤,甚至连一丢丢无奈都没有?
不由得让权赫有所顿悟……
只见他盯着我,慢慢的嘴角上扬,臭屁的阴笑又浮现,他自信的揭穿道:
“米飒,你不爱他!”
“……”我懵。
尼玛,好不容易做一次镇定智慧的敏敏特穆尔,怎么又被这厮搞得来火了?
冤家啊,冤家!
见我懵住,这厮又开始蹬鼻子上脸,嘴角挂着欣慰自信的笑,走过来轻轻拨弄着我耳边的长发,毒舌偏偏要讥讽着:
“也对,一根筋的蠢猪好歹也算守身如玉了二十四年,感情不会说转移就转移,是吧?”
草!
真想和从前一样朝他开喷:去你大爷!你特么是不是太自恋了?!
但这次,我忍住了!
平静拨开耳边他那只莫名其妙的手,我皱皱眉一脸严肃:
“权赫,这个问题不重要,我们现在是不是聊点重要的?”
这货一点也不失望,轻松点根烟深吸一口,朝我脸上吐出烟圈,阴笑依旧:
“说吧!你想聊什么?”
态度依旧不以为然?
老娘无心计较他这蜜汁自信,义正言辞抛出话题:
“楼兰漠玉玺!”
“……”权赫愣了愣,像是被米飒的开门见山,搞得有点猝不及防了?
于是,我朝他走近了些,直勾勾盯着他的瞳孔:
“你知道那玩意儿的下落,对吗?”
“这个问题,你恐怕要去问吴一凡!”权赫虽不惧,却也褪去了嘴角的阴笑,一脸严肃起来。
我皱皱眉犯嘀咕了:“怎么讲?他找到了?”
“找没找到我不知,我只知……”
权赫说着朝地上弹了弹烟灰,嘴角的阴笑再度上来,语出惊人的说道,
“三年前楚家的血案,是因他吴一凡而起!”
“……”我大惊失色。
好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尽管楚家血案的动机是楼兰漠玉玺,这不假。
可我要不要相信权赫的话?
拿不定把握啊!
“怎么?不信?”权赫挑挑眉,立马追问。
“你说呢?!”我没好气怼回,被他搞得有些恼怒,再也没法镇定了。
刚说完,就被权赫一把扣住后脑勺,狠狠吻上唇。
杀得我措手不及……
不等我缓过神,他的舌就冲进城门;
可等到我猛然缓过神时,他的嘴又立马松开?
顾不上擦去唇间湿湿的吻痕,下一秒权赫回到一脸自信的阴笑,问道:
“现在信我了吗?”
老娘这才彻底顿悟……
刚才的吻,我特么又出卖了自己的心!
顾不上内心有点囧,我倒吸口凉气镇定下来,平静的怼回:
“如果此刻权郁在场,你是不是也敢这样做?”
“……”权赫被喷住,嘴角的阴笑逐渐凝固。
这回换我嘴角上扬,却不是他那样的阴笑,而是一种苦笑自嘲,颇带智慧的继续怼回:
“所以权赫,不是我不信你,而是你自己都不信自己。”
“……”权赫持续被吃瘪。
这一次,他彻底对我刮目相看了。他的女人不是蠢猪,他该欣慰,可为毛轻松不起来?就是不能舒口气?
将心比心,聪明人和蠢人的思维模式不一样,也许只是因为视角不同而已。
聪明人习惯先窥探别人的心,再去看自己;
而蠢人习惯先看清自己,再去将心比心的读懂对方;
“我去看看权郁,先走了!”
轻声丢下这句话后,我离开。
深知权赫需要时间先读懂自己的心……
对米飒,他在香港机场时中计的决定,是一时冲动?还是痛下决心?如果是前者,那他又有什么资格生米飒的气?还那么幼稚的报复回去?
对权郁,他今后该怎么面对?这一手策划的谎言婚姻,他要怎么收拾残局?
权赫,你真的想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