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大眼睛惊诧极了:“纳,纳尼??”
猛然顿悟,此言有理啊!
如果吴一凡真是吴志国和阿依古丽的私生子,就能解释他俩逃跑时为毛要丢下我。更能解释长大后的吴一凡,为了继承权对我这般防备。
最关键能解释……
“当然了,这只是老公的猜测!”权郁笑笑给出答案,“如果吴一凡真是阿依古丽和吴志国的私生子,就能解释当年你外公为毛那么轻易就接受权东海的结案结果,自己亲闺女都不替她伸冤。萨拉部落的圣女必须纯洁,婚后若有私情,部族会遭天谴!”
很有道理,是不是?
思维缜密,毫无漏洞,有木有?
“……”所以我依旧没得质疑。
“这也能解释,为毛吴一凡不愿替周洋报仇,因为他压根不是周洋的亲儿子。”
一切似乎都通了,之前解不开的谜,权郁用一个“有关吴一凡身世真相”的猜想,全部给了答案。
就像在浓雾笼罩的中世纪森林中,帮迷失的我找到出口一样。
也许真相就是他分析的那样,尽管他此时的目的,只是想带偏我的思路,不让我去怀疑权东海。
我似乎上套了,若有所思的轻声附和着:
“你说得对,这更能解释吴一凡为毛要跟我抢继承权,只因我俩压根不是同一个爹。”
嘴上虽这样说着,心里却仍旧觉得哪里不对?我的理智在看似清晰实则混沌的思维里挣扎着,努力去找到权郁话里的漏洞。
“宝贝儿,别想太多!无论怎样,你还有老公。”权郁见好就收,开启甜言蜜语模式,“不管发生什么,也不管你是不是亿万财富的继承人,老公都会在你身边。”
搞得我有些感动:“权郁,我……”
但此刻做不到和他一样的甜言蜜语,也许是我比他真实得多;
也许是,那些发自肺腑的情话,我始终对他讲不出口。
权郁似乎也没期待我会说,将烟掐灭后他眼帘微阖,双唇温柔的贴过来……
却被我本能的避开?
也对,此时心里一团乱麻,脑子里混沌无比,我哪有心思儿女情长?
“抱歉,我心里很乱……”
我略带慌乱的解释着,将他轻轻推开。怕他失望生气,我便从他的烟盒里取出两根烟,点上后递给他一根,以示安抚。
在烟丝中我深深叹口气,清空一切杂念将权郁刚才的分析好好想了想,发现有个破绽:
“但我想不通一点,如果当年吴志国是逃亡去海外的,米振财和苏漫怎么勒索他?吴一凡说他小时候住贫民窟,足以证明吴志国当时很落魄,还能有啥被人勒索?”
我提出质疑,一语中的!
难得啊,米飒离“敏敏特穆尔”越来越近了!
身边的权郁略惊了下……
心想,谁说这女人是蠢猪的?
过来!本少爷保证不一掌拍死你!
“嗯,你说得有道理,看来案子还有很多疑点。”此时他只能这样敷衍,说着发动汽车,笑笑提议,“想太多也没用!走,老公带你去洗温泉放松一下?”
我没拒绝,现在是需要放松神经。
但好事总要被人搅局,法拉利才前进了百米,我和他的手机几乎同时响起。
我不知是谁给权郁来电,只知他看到那串数字号码后眉宇紧了紧,继而将车停住,下车避开我,才接的电话。
无心管他,因为我这边是易筱意的来电,约我去某茶庄,说想聊聊。猜想她是来吴一凡派来的说客,所以我没立马答应,只说现在忙,等会儿有看时间再说。
可权郁似乎要掉链子了?
“宝贝儿,老公这边有事,不能陪你去洗温泉了。”他帮我打开车门,塞我一张黑金卡敷衍,“拿老公的信用卡先找个地方去shopping,老公忙完后去接你。”
说完,火急火燎的开车跑了,把我一个人丢下,手里还呆呆拿着破黑金卡。
我不知他有啥急事要忙,毕竟他“大闲人”一个,又不是权赫那样“日理万机”的总裁。大婚在即,他没理由这样扔下未婚妻啊!
所以我猜,他是为私事!
莫不是吴一凡约他私聊?
却忽略了另一个人也有可能:红色蕾丝的主人!
那女人到底是谁?
只能确定不是易筱意,因为此时我无事可做,只能去茶舍赴她的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