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岳笑着在唐秀云面前落马,把包裹塞回给她:“傻丫头,我不舍得你,我不走了。”
唐秀云气得猛锤张振岳肩膀道:“你就是个傻子,你就是个白痴,你就是。。。”
同样的一幕也发生在玉儿和宋小鲁之间,只不过玉儿比自家小姐厉害多了,直接狠狠的咬了宋小鲁手背一口,疼得宋小鲁急忙叫道:“你属狗的啊你?怎么还咬人的啊?”
既然两个兄弟都忙着儿女情长,萧严只好咳嗽一声,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十分潇洒的走到县丞面前,然后认真严肃的道:“我们三个就是你们要抓的人,你不要急,我们会跟你们走的。但是不要难为这里的活计,不然后果你承受不起。”
县丞闻言大怒:“混账玩意,居然敢威胁官差,做死啊?”
说完县丞挥起马鞭就要抽萧严,结果萧严一把就抓住马鞭一扯,然后快步向前,把匕首抵在了县丞的胸口上。
县丞连忙道:“那个自然,那个自然。。。”
张振岳他们三个人要上马跟着县丞走的时候,周忠老爷一把抓住张振岳,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张振岳点点头就调转马头走了,而这时,校武场百名汉子呼啦啦一下子全部跪倒了,傻子都知道三个理事此去是凶多吉少,而他们原本已经脱身了,却为了大家的饭碗而冒死回来。
周忠老爷仰天大呼:“此乃真侠士。。。”
当天夜里,三人的结拜大哥史可法、以及周忠周老爷又去了陈奇瑜的家里,求见右参政陈奇瑜。
“啊哈,宪之来了,还有周老,这个王爷今个夜里已经把世子给放了,只是还抹不下面子,所以还扣着世孙,不过奉承司那边我已经得到了消息,唐王可是命令要厚待世孙,住处都换。”
周忠连忙躬身道:“这事有劳陈大人了。”
陈奇瑜笑道:“那里,那里,还不是你们能折腾,别跟我说江家被灭门跟你们没关系。”
周忠连忙道:“这个正是我们来找陈大人您的原因,我下头的三个理事受了牵连,现在进了死牢,还想请大人您援手。”
陈奇瑜摇摇头:“这司法上的事情,我这个右参政可不好过多干预,这可是逾越啊!”
史可法起身反讽道:“实不相瞒,这三人还有一个大案在身,襄城百花楼的案子。他们三个现在的名字不过是化名,恩师您就算是救怕也是死罪难逃。”
陈奇瑜一听到史可法这话不但没生气,眼神闪过一丝光亮,而这丝光亮立刻就被人老成精的周忠给捕捉到了。
“宪之不可胡言,陈大人,您这学生太耿直了,也亏得有您这样的恩师,才有了如今的前途”周忠一边说一边提着一个食盒过来放在陈奇瑜手边道:“这次世子的事情陈大人是帮了大忙的,我们知道,以银钱之物报答太俗,而且陈大人两袖清风并不肯收,所以就做了这么几个好菜孝敬大人,还请大人不要推迟。”
说完周忠就带着史可法告辞了,而陈奇瑜送至门口,回来打开食盒一看,一张面额五千两的银票就摆在里面,陈奇瑜深吸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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