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张雷丰在剖析案情的时候嘴巴就像是上了发条,但是今天要和范淼淼谈要求的时候顿时就像是结巴一样。
仿佛自己的嘴永远跟不上大脑的步伐。
他停下来,用舌头舔了舔嘴唇,然后又搓搓手,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你在做什么?赶快恢复正常”。
范淼淼看到他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用手捂着自己的腹部,笑弯了腰。
“哈哈哈,哈哈哈,张雷丰我真的没见过你这样哦,你......哈哈哈,竟然也会紧张。”
咚咚咚!咚咚咚!
张雷丰刚打算说话的时候,有人敲响房门。
他眼睛转动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房门前打开房门。
外面站着一个身穿黑色外套,下面穿着一条深蓝色休闲裤男子。
张雷丰和他对视一眼。
尖嘴猴腮用来形容来人在合适不过,身高一米八体重只有一百一,头发很黑很密,可惜是一个假发。现在正值晚秋,但也不至于穿羽绒服出来吧?而且在羽绒服里面还有一件深灰色羊毛衫,由此可见他身体肯定有疾病。
“我想问一下张雷丰在不在?”对方弱弱的问道。
在他说话的时候,张雷丰看到他的牙齿有好几颗都已经被蛀虫所吞噬,并且还有一阵让人无法忍受的口臭夹味道。
“我就是。”张雷丰做完基本的分析之后做出回答。
得到答复露出一丝惊讶,他没有想到传说中的神探竟然是个这么年轻的人,本以为会是一个老者。
张雷丰折返回客厅,范淼淼已经让开那个“客户专座”挪到他一旁的沙发上。
抬头望向依然站在门口的男子,他表现出犹豫的表情。
“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就请进来,如果不需要帮我把门带上。”张雷丰对他低声说道。
听到这句话男子鼓足勇气迈步走进房间,转身轻轻的关上房门。
“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在他落座之后进入到正常流程。
男子从兜子里面抽出他那皮包骨的手,手背上面依稀可见输液留下的针眼。
他就像是昨晚的张雷丰一样在组织词汇。
张雷丰一直在强压着内心的迫不及待,装出一副很有耐心的样子坐在沙发上。
男子在沉默大约五分钟之后开口说道:“我今天是因为我想得到您的帮助,这件事听上去可能有些不可思议,但这真的是在我身上发生过的。”
张雷丰向前倾斜一下身体:“不管这件事有多么不可思议,我现在只想听你原原本本说出来。”他的话语已经变得比刚刚要快了很多。他那敏锐的嗅觉已经注意到这将是一件值得让他疯狂事情,身体内的兴奋气息控制不住的往外喷涌。
“这件事发生在三年前。”
“......”
三年前,位于一个偏僻的山村之中发生一件非常可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