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高……”克兰西疑惑的看向高天娥,自己这位合伙人,到底想做什么?
高天娥和潘牡丹本来站在旁边默默地看,但大体怎么回事也看懂了,而看到画面里男人是张生时,高天娥怔住,潘牡丹却是没那么吃惊,从张生给自己姥姥还有彤彤她们推拿针灸的情形看,这个张生,肯定是会气功的,但是,没想到他这么厉害,能隔空控物呢?纸牌虽轻,可也太匪夷所思。
侧头见张妈妈一脸茫然,心说原来阿姨也不知道张生的很多秘密。
又见克兰西脸上的疑惑,潘牡丹知道,若不解释清楚,只怕克兰西还会以为张妈妈和张生来者不善,想做什么呢
潘牡丹想了想,清声道:“克兰西先生,请您不要误会,我想,张生只是一时兴起,你不了解他,因为高女士是你的合伙人,我想,他是在帮他的母亲,不然,您就是求他帮忙,他也没兴趣,您这样的赌场,对于有几百亿财富的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吸引力。”
克兰西滞了下,问:“他是怎么做到的?”这个年青人,第一天来拉斯维加斯,难道是早就准备好了工具?
潘牡丹微微一笑,说:“我想,我们东方人的秘密,和你们的隐私一样重要。”
克兰西于笑,说:“是,是我唐突了。”
史密斯不理会这边,他只是饶有兴趣的盯着大屏幕看,此时大屏幕上,已经是赌场内的同步画面,在那张高额赌台旁,因为鹰钩鼻不再灵验,已经没什么人旁观了,甚至赌台前十四张椅子都没有坐满,而高女士的儿子,坐在了鹰钩鼻的身侧,微笑着下注,满不在乎的样子。
因为其中一张牌出了错,本来这一场应该五张牌结束结果用了六张,接下来发牌时的牌序已经完全变了,鹰钩鼻有输有赢,他的脸色越来越是难看。
黛妮和莎妮大大的松了口气,又恢复了往日的自信,用甜美的笑容面对着赌客,黛妮尤其多注意了一眼那个东方年青人,总觉得,这个人很特别。
张生坐在鹰钩鼻身侧,虽然把鹰钩鼻的计划打乱,而且,也确定了鹰钩鼻确实是提前知道了牌盒里的牌序,但是,他们到底是怎么作弊还需要查清楚,不然,自己总不能一直在赌场候着给他们捣乱。
十几场牌下来,张生终于搞明白了,鹰钩鼻耳朵上的耳钉,实际上是一个很精巧的通讯装置,外面的人通过这个通讯装置告诉他,每一场应该怎么下注,鹰钩鼻摸一下耳钉,就代表着一场牌局的结束。
耳钉里传出的声音外人根本听不到,但张生凝神下,听得清清楚楚。
显然,不用手机发信息是对的,不然需要频繁看手机,被赌场报警搜到他手机里信息的话,那就是铁证,也代表着这个诈骗集团的失败。
不过耳钉式通讯器的话,信号接收能力肯定有限,说明这个团伙的其他人应该距离赌场不远,或许在赌场外的车内,或许,在赌场上层的酒店房间里。
就在张生琢磨的时候,鹰钩鼻又输了一场,他猛的起身大步向外走,张生马上知道,他要和同伴沟通了,想问问同伴,这到底他妈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