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两个开始向屋内观察时,那个包裹徐然的光晕还没有散去,徐然还是保持着闭眼、果体站立的姿势;当光晕散去、徐然落地之后,面朝房门、站立在屋内的地面上的徐然,已经打开了自己的精神力场空间,他也立刻就发现了那两个、正从屋外向屋内窥视的妇女。
这让徐然有些纳闷、也有些意外,他本以为不会再出现的状况居然又出现了,虽然不太明白这两个妇女意欲何为,但他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他还真不便就此声张,毕竟是男女有别呀;如果是男人在外边窥视,他倒是可以直接去解释清楚,可在外边窥视的是妇女,这让他该从何说起呢;于是只能再一次的装作懵懂不知的样子,在原地、自然的转过身来,他也不再迈步往床前走了,就那么就站在原地、使用‘精神力御物’能力,先取过来自己的内衣穿上,然后再取过来自己的内裤、小心的穿上;接着开始穿毛皮外衣和外裤、靴子。
这到不是他要卖弄神通、特意像两个妇女展示自己的超能力,实在是他知道身后的屋外、还有两个妇女正在窥视自己呢,让他光着皮股在屋内走到床边,他确实感觉自己无法走的潇洒自如,所以就索性站在原地了;他在穿内裤时,也是不敢弯腰去用手提着内裤,而是小心的使用‘精神力御物’能力、去抬腿穿内裤,这是因为担心在弯腰的状态下、自己会深度走光;在他穿衣内衣时,可是直接动手穿上的。
按说徐然可以不用再穿毛皮外衣和外裤的,只凭这一身内衣、再套上‘精神力护盾’,这天气虽冷也是冻不着他的,不过他得顾忌到‘自己在村落里进出时的观瞻’,在只穿一身内衣的情况下,遇到妇女时确实不够雅观。
大壮的妈妈在看到徐然已经套上内裤之后,就扭头示意小芳的妈妈可以走了,而此时小芳的妈妈也正扭头看她有没有提示呢;见到小芳妈妈脸上的面红耳赤还没有散去,大壮的妈妈禁不住的抿嘴而笑、同时也有些得意;她这次已经可以表现的相当淡定了,因为她知道徐然发现不了立在屋外的她们,也预期到了屋内该有的流程,所以察看时自然是从容不迫、胸有成竹了;而且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徐然的果体,自然是有了相当的定力,不至于让自己窘的立刻就面红耳赤。
而小芳的妈妈虽然事先已经听说过详细进过,但对于自己这第一次参与进来,居然就能恰好遇上,也确实是有些意外,而且还是在如此近距离的范围内、去审视一个异性的果体,那心跳加速、引起面红耳赤是免不了的;特别是当那光晕散去、徐然落地之后,她当时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徐然已经察觉到屋外有人了;那一会可是把她紧张坏了,要真是出现那种情况,她和大壮的妈妈就太尴尬了;好在徐然压根就没有抬眼往房门这边细看,而是直接的转身、背向了房门。
不过在后来看到徐然穿内裤时,那种不自然的感觉再一次的涌上了她的脑中,她再次认为‘徐然很可能知道身后有人在窥视’,她之所以觉得徐然穿内裤的动作不自然,是觉得徐然的穿内裤动作显得很生疏,不像其穿内衣时,显得那么流畅,这至少说明徐然平常并不习惯去这样穿内裤。
带着这种疑虑,在看到大壮妈妈示意‘该离开了’时,她也转身离开了墙缝,同时对正转身离开的大壮妈妈指了指拴门的绳子,大壮妈妈先还疑惑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是让她把拴门的绳结解开’,她赞许的对着小芳妈妈一树大拇指,接着轻手轻脚的去伸手解开绳结,然后保持安静的、与小芳妈妈快速离开;正好在这个时段没有刮风,不存在在当她们解开绳结时,房门会立刻被吹开;不然的话,两人还真不好意思就那样去解开绳结、暴露自己。
在屋内的徐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他猜测这两人、或许是担心自己被关闭在屋内出不来,专门过来看看打算帮忙的,恰好又碰上自己是果体降临,整得人家不方便和自己打招呼了。
过后这三个妇女私下里聚在一起,详细讨论了这一次的观察结果,可以确认的是,徐然凭空出现的位置和那堆衣裤的摆放位置无关。在这次讨论中,小芳妈妈也说出了‘怀疑徐然已经知道屋外有人在偷看’的想法,小芳妈妈能够拿到台面上说出来的理由,就是徐然穿内裤时的,那太不自然的举动;至于当徐然刚落地时,由于注意到其身体特征上的些许不自然,从而让小芳妈妈所产生的那种疑虑,她有些不好意思拿到台面上来说,毕竟这可以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
对于小芳妈妈提出的怀疑论点,另外两个妇女之前倒真还没有注意到,大壮的妈妈已经是参与过两次现场审核了,她也只是认为徐然那种穿内裤的动作够拽、有型,浑然没有注意到‘其中透露出不自然的地方’;眼下这两个妇女细想起来,确实感觉着好像有点像小芳妈妈说的那样,禁不住的都觉得有点发窘;小芳妈妈原本也只是提出自己的疑虑,还指望着另两个同伴能否定自己、让自己心安呢,此刻看到另外两个同伴已经认可了自己的观点,让她禁不住的感觉又有些面红耳赤了。
大壮的妈妈注意到小芳妈妈居然这时还能窘的面红耳赤,连忙宽慰着说:“你也别紧张,他也不一定就真得知道我们在看,我就没有注意到你说的细节。”她接着调笑着、对小芳妈妈说:“我觉得我们还要再去看一次,这事要搞清楚。”
二虎妈妈被逗乐了,笑着说道:“就这都够羞人了,你还敢去看?”
大壮妈妈一指小芳妈妈,大大咧咧的笑着说:“我这不是想宽慰人么,其实我觉得不管他知不知道,只要他当时没说,那就是没事了;我们也不要再自寻烦恼了,大不了以后不再去看就行了。
她这番话把另外两个妇女都逗乐了,小芳妈妈是不好意思再说啥了,二虎妈妈则是笑着说大壮的妈妈:“原来你是还准备去看啊。”
在徐然这一期的十八天中,天气最冷时的最低气温得有个零下四十多度了,其最高气温也不会超过零下三十度;江面冰层厚的地方,得有个800多毫米,冰层最薄的地方,其冰层厚度得有个600毫米;村民们抓鱼时,是选择在江中心、冰层最薄的地方开洞。
徐然的自我修炼方式,还是撑起那直径1.5米的球状‘精神力护盾’、漂浮在空中,同时在护盾内脱去毛皮外衣、外裤,他白天在强化自己的‘精神力护盾’隔热能力的同时,也没有停止在江面上练习御力破洞的能力。
依照徐然当时的御力击打能力,在初开始冰层厚度小于200毫米时,经过一定次数的大力击打之后,他可以在冰层上开出洞口来,当冰层厚度超过200毫米之后,他破起洞来就费力了;而随着冰层的继续增厚,他的御力击打次数即使再多,也已经对冰层无能为力了。
这里边有个说头,徐然在练习御力击打冰面时,他同时也在使用‘精神力护盾’把自己悬浮在空中,这本身也会耗费他大部分的御物能力,因而他能调动起来的最大击打力,并不是他可以调动的所有全部最大力量,如果放弃使用‘精神力护盾’、站到冰面上,他至少还能调动出比目前多4倍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