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却是不认识,听家仆说,是一个包袱直接神秘扔进马车里,那人便销声匿迹了!”白玉染瞎胡扯。
杨县令看问不出,只能压下,“实不相瞒,这东西只怕是跟本官有仇的人故意捏造出来想要污蔑本官的啊!”
“原来是这样?这个学生却是不知啊!”白玉染也装模作样,跟他扯。
“的确是有人无意捏造!”杨县令肯定道。
白玉染哎呦一声,“原来就连大人也被人诬陷啊!可实在是冤啊!学生还真是感同身受!”
杨县令心里呕血,面上却不得不安抚他,“这件案子本官一定会查明真相,若你们夫妻二人是清白的,定会为你们洗刷冤屈!”
“学生也恭祝大人早日捉拿真凶归案!”白玉染立马拱手。
杨县令应声,已经不想再跟他多说。
白玉染趁机告辞。
张景轩和刘奕在外面看他出来,忙迎上去,“怎么样了?”
“没事了!”白玉染直接说。
张景轩和刘奕对视一眼,跟着他回布庄说话。
魏华音看他也回来,查的东西派上用场了,松了口气。
樊氏几个听没事了,也狠狠松了口气,“那起子奸人还真是见不得人好!竟然敢诬陷!诅咒她们没有好下场!”
魏多银看向白玉染,“诬告是要反坐的!”那个顾玉娇,胆敢诬告音姑姑,这次机会直接解决掉她!让她再不能作妖!
“凡人有嫌,遂相诬告者,准诬罪轻重,反坐告人!”这个刘奕知道。
张景轩也听顾玉娇一口死死咬住魏华音不放,“明明她们为僧为尼,不守戒律清规,淫秽佛门清地,自己摊上人命官司,却还诬告诬陷音姑!此事绝不能轻易放过!”
“真真是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这个顾玉娇害人不成,又拿谋害人命的重罪诬陷人,必须得惩处了她!否则以后不定还会再害人!”刘奕点头。
魏嫂子也应和,“对!这次绝对不能放过她!自己摊上人命官司,想拉音姑下水!太恶毒了!”
“她不是自己摊上人命官司,她说自己是被强暴的,是受害者!”魏华音沉声道。
“真是好不要脸!自己犯的事儿,还想脱罪!还想诬陷音姑!”魏嫂子立马咒骂。
魏小贵喊话,“告她们!音姑姑也写个状纸,反告一状!不能轻易放过她!”
几个人都支持,白玉染直接点头,“写!”
顾玉娇却还不知道诬告会被反坐。
杨县令再次升堂,再审问,态度已经变了,“再不从实招来,你们一个个全部判死刑!”
“冤枉啊!冤枉啊!大人!”妙禅师徒哭着叫喊冤枉。
顾玉娇更是哭的可怜,还攀咬魏华音,“就是她害的!就是她害的呀,大人!”
杨县令听的呕血,“大胆顾玉娇!再敢攀咬,诬告可是要反坐的!”
顾玉娇一听反坐,虽然不是特别清楚,但听字也明白,连坐和反坐,顿时脸色变了。可是她敢肯定杨渭成马上风和那个狐媚子贱人脱不了关系!可是她没有证据!
“大人你去查!肯定能查出蛛丝马迹来的!大人!民女真是冤枉的啊!”
那是自己亲弟弟,杨县令自然不会松懈,严查此案。
那个把杨渭成引过去的引人,也不是唐小忠直接走的关系,而是庵堂里的常客,有事求到杨渭成,这才尽力讨好他,引着他去庵堂淫乐。
那知杨渭成比他还熟门熟路了,和妙禅混作一堆,还惦记上顾玉娇,新鲜上了。
而仵作验尸结果,杨渭成之前吃的助兴的药,是妙禅做的。能马上风很大原因,就是纵欲过度,又吃了药,再次纵欲的结果。
妙禅知道必有一死,临死就想多拉垫背,看顾玉娇还咬着魏华音,也就师徒三个随着顾玉娇的话,就咬死了魏华音不松口。
白玉染又送了证据和证人,顾玉娇挑唆杨渭成调戏淫占魏华音的证据和证人。
而杨渭成的随从也侧面证实了,杨渭成没有跟魏华音说过一句话,也只见过一次,根本没有啥势在必得搞到手的计划和谋算!
很快杨县令也查出来,城外庵堂确有暗娼,城中也有不少人知道,这领头的就是妙禅。
事情很快上报州府,因为死者是杨县令的亲弟弟,他要避亲,知府派了知州大人前来查案。
郑丽珠看白玉染防备的几乎密不透风,已经准备反告顾玉娇,杨县令反口那么快,显然是被抓住了小辫子,不敢按想的来。为了一个没用的人,也没必要破费太多去捞她。
顾玉娇在知州审案时,再攀咬魏华音,当堂被下令笞刑五十。
打到身上鲜血迸出。
妙禅师徒见了棺材,这才不敢再攀咬,招出实话,是杨渭成吃了她们的药,纵欲过度,才得了马上风。
而顾玉娇收买人挑拨杨渭成淫占魏华音的证据证人也摆在眼前。
顾玉娇狡辩无力。
白玉染这时候拿着状纸上来告状,状告顾玉娇和妙禅诬告之罪,“知州大人!诸诬告人者,各反坐!顾玉娇和妙禅无凭无据,只因心中怨恨就攀咬诬告学生妻子,谋害杀人之罪!请知州大人做主!”
顾玉娇惊的抬起头,苍白着脸,惊怒的瞪大眼珠子,“你......你想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