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妈妈应声,“老太爷,老太太,老爷太太,三房老爷三房太太,请吧!”
“事儿还没说完......”赵氏不愿意,今儿个势必要把事情办成的!这样走,岂不是啥都没有!
祝妈妈神情带着笑,但笑里透着冷意,“谁求人办事,都没有一说就办成的!借钱的事我家少奶奶不当家,你们跟我家公子说吧!传快信,也要不了几天!”
赵氏还要说。
白承祖厉声呵斥,“还不滚!非要把脸丢尽是吧!?”
赵氏难看着脸看他。
白老三看看他,又看看他娘的脸色,还是认为好好哄着他娘有戏的,魏音姑再能,也是白家媳妇儿,是白家媳妇儿就要受婆婆和太婆婆管束!她就算有钱,也蹦不出公婆和太婆婆的手掌心!
给赵氏使眼色,他们先走,赶紧回去再商量商量。
赵氏十分不情愿。
白方氏带了满腔怒愤恼火又郁忿的肋下生疼,脸色阴的滴出水来。
回老院的路上,村里人打招呼都没个好脸色。
看她们这个脸色从大院那出来,而且才刚庆祝过白玉染中了状元,这是咋了?出啥事儿了?
有人联想到她之前偏心二房,气的白玉染控诉发火的事,直接闹的二房要杀李氏,她们也跟二房断绝关系。
这看三房的两口子那脸色,一左一右缠着白方氏,顿时就猜着,这白家的老婆子又开始偏心三房了!要不是也不会大喜的日子,大喜的事,都这个难看的脸色从大院出来。
有人跑到大院那边准备看热闹。
魏华玉看他们走了,气的想要打一顿架,“简直是不要脸至极!要钱不要脸!不拿镜子照照自己那张丑恶的嘴脸!”
“先别骂了。隔墙有耳!”于文泽安抚她。
魏华玉却是气恨难忍,满腔的怒火。
柳满仓也让她少说,“授人以柄的话,要三思而出口!”
“看他们那嘴脸,我就是恨不过!让他们白白拿着钱,还贪心不足,一圈子人逼着音宝儿!当真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魏华玉气的脸色涨紫,胸口起伏。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柳成栋一副自己很理解的样子,“我还亲眼见过,亲兄弟互砍,同归于尽的呢!”啧了几声,表示唏嘘。
那个亲兄弟互砍的事,他赶过去的时候尸体早拉走了,只有地上大片的血迹,却当成自己的见识,讲了多少遍了。
柳王氏瞪他一眼,让他少说不着调不靠谱的话!
柳满仓让魏华音到跟前坐下,有话嘱咐她。
魏华音把哄好的小奶包交给乳娘,带去和善善吃点心,她过来坐下。
柳满仓皱着眉,“你既嫁了白玉染,就成了白家的媳妇儿!婶子大娘你可以不管,面子过去就行。二房那种凶恶的,断了关系。但是你公婆这里却是断不了的!我看他们俩脾气倒是不错,但是也不中用。还是上头的太婆婆和太公公当着家的!”
魏华音知道。
“你们越是富贵发达,在他们眼里就是块肥肉!又在自己眼前边,不可能不想啃你们!该出的时候,也出一些!你也别别着脾气,该哭的时候就哭!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现在是两老的不死,就能管着你的!不然一顶不孝的大帽子给你盖下来了!玉染又做了官,外面红男绿女,权势富贵的,能让人眼花缭乱!他们做长辈的暗地里使坏还能防,明面上压你,就没法强了!”柳满仓知道她都明白,但她的脾气,有时候就是倔。之前因为吃块肉都能哭一圈子,现在是被人逼欺到跟前了,都不会哭不会软了!
魏华音都明白,但她从来不是逆来顺受的人!白家她已经忍让许多,有些不能触碰的底线,也已经一再降低,她只是看一个白玉染。
如果负她的是白玉染,白家在她这,狗屁都不是!她会让他们和白玉染一块打包滚的远远的!
看她那神情还没想通顺,柳王氏担忧道,“这次听你姥爷的,现在玉染做了官,还在个外面。就怕他们使坏,把你扣留下来,那边说玉染没有人伺候,给他安排个小妾啥的!到时候你不气死!?”
“他敢!一无所有拖个病秧子跟了他,如今自己飞黄腾达,就敢欺负音宝儿!?他自己可是跪在娘的坟前发过誓,这辈子就音宝儿一个!要是胆敢负了音宝儿,就叫他断子绝孙不得好死家破人亡!”魏华玉立马喊话。
“发誓的话也能信?你看有几个发誓应验的?”柳王氏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