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脸茫然的墨壹回道:“这我不知道啊,义父都没有将他的令牌给我摸过,我又怎么会知道!”
“怎么了?怎么忽然这样子问?”
看向他的墨依然说道:“白虎宴上,鲨齿佣兵团的人想要依然将父亲的令牌交给他们保管,否则就将我们杀死。”
“哦?”墨壹奇怪地说道:“义父的令牌只是大团长身份的象征,他们鲨齿佣兵团的人就是拿走,也号令不了我们啊!”
“所以我说,墨魂大团长的令牌是不是藏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秘密。”看着墨壹的何小建说道。
“嗯,照你这么说,父亲的令牌倒是有些神秘起来。”
墨依然略有所思地说道:“那暗害父亲的幕后黑手是不是也是为了父亲的令牌?”
“很有这个可能,我看义父出事前行迹诡异!”说话的是之前出声嘲笑独眼鲨的男人。
他穿着一身皮质的黑色古袍,银色的长发懒散地披在后背,总是翘起的嘴角看起来有些玩味不羁。
美眸望向他的墨依然问道:“五哥,父亲怎么了?哪里诡异了?”
银色长发的墨伍回道:“我曾经见到义父走进城南的观天台,走进去后就消失了,这一消失就是好几天!”
“消失了好几天?他干嘛去了?”何小建有些疑惑地问道。
将银白长发在指尖缠绕的墨伍翘起嘴角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两三个月前,我们几个兄弟吃完晚饭在观天台旁散步,我明明见义父的身影一闪,飞快地进了观天台,可等我们也走进观天台后,却没有看见义父。”
“大哥那时候还指责我眼花了。”
说到这儿,脸色很是不忿的墨伍将银白头发紧紧地缠绕在手指上,勒得手指有些发青起来。
“哦?你还真看见了?”墨壹皱起眉头说道:“观天台是挺高的,可我们一层一层地往上走,走到最顶层,也没看到义父啊!
义父总不会躲着我们吧,就算他躲着我们,我们十八个人也看得到他啊,观天台又没什么地方好藏人的!”
“是啊!”
其他的人纷纷点头说道。
“这样啊!”
何小建听了墨壹和墨伍的交谈,不自禁地觉得墨魂的令牌越发的神秘起来。
究竟在它的身上隐藏了怎样的秘密,会引得暗害墨魂的幕后黑手和鲨齿佣兵团的人想方设法地要拿到令牌!
登上观天台的墨魂又是怎么会消失了?
“那现在墨魂大团长的令牌在哪里?”
何小建说道:“既然他们都是为了想得到墨魂大团长的令牌,那我们就要好好地查看下这个令牌有什么特殊之处了!”
“不错!”野狼佣兵团的十八罗汉点着头,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墨依然。
墨魂出事前将令牌交给了墨依然,要说他的令牌在哪儿,自然只有她会知道了。
“父亲的令牌并不在依然的身上,而是锁在父亲书房中的十闸纪年锁内。”墨依然回道。
“是在墨府吗?”何小建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