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魃这话一说,那老妪顿时感激涕零的看向了我,连连道:“多谢小先生,多谢多谢……”
我被谢的连连咳嗽,‘不用谢’这类的话,我实在没脸说出口,所以只好连连摆手。
本就自知理亏,在这种情况下还拆了人家的庙宇,要是在说不用谢啥的,我良心上怎么过的去?
眼见她停顿了片刻,我忙瞅准空挡插话道:“老前辈,我想问问……”
我话没说完,老妪便忙道:“老身姓王名秫秸,小先生与贵客对老身直呼其名便可,前辈之称老身万万担待不起。”
我张了张嘴,名字没好意思叫出口,改叫了一声:“王婶。”
老妪也没在过分的在意称呼的问题,道:“贵客与小先生有什么问题但问无妨,老身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稍顿,她又道:“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儿,贵客与小先生可否移步,随老身入寒舍一叙?”
我点了点头,侧身摆出了一个请的姿势,道:“客随主便,您先请。”
步入屋内,此屋简单之极,一床一桌几张椅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分宾主落座后,老妪很是拘禁,时不时的还用惊恐的目光看向女魃。
她这样子让我禁不住的老脸一红,这种情况下寒暄的话我也说不出口,干脆直奔主题道:“王婶,是这样,我来贵庙是为打听一人而来。”
老妪道:“您请讲。”
我道:“这人自称本帅,实力高强,经常穿一身黑衣带一张京剧脸谱的面具,说话的口气像是古语,您可知晓此人?”
老妪想了想,反问道:“小先生,你说的此人实力究竟如何,又有何手段?”
我想了想,前面几次交手的手段我觉得都不像是最后的他,所以想了半天,我也愣是没想出那家伙有什么手段。
“呃……具体手段,我也不是太清楚。”
老妪呆了下,沉思片刻后,道:“小先生勿怪,老身也实在不清楚有什么人会自称本帅,并言古语,还如此藏头露尾。”
我一愣,叹了口气,她也不知道吗?
想了想,我道:“那那位城隍知道吗?”
老妪道:“您且放心,城隍爷若知道小先生所问之人是谁的话,不会不知会老身的。”
我了然的点了点头,心里充满了失望。
不过……我也能预料得到这结果,怪只怪我知道的情报太少了,只一个自称而已,谁能知道我说的是谁?
我刚想站起来走人,不过余光却瞥见老妪面色上有些犹豫,似是想说些什么。
我刚刚抬起一点的屁股又坐了回去。
我道:“王婶,有什么话您但说无妨,能提供一点消息,我都必有重谢。”
老妪连连摆手,道:“小先生言重了。”
稍顿,在我期待的眼神下,她缓缓道:“只是小先生是否想过此人不是当代之人?”
嗯?
我一愣,忙问道:“此话怎讲?”
老妪道:“与小先生作对,且又是实力高强的那位,确确实实是人,对吧?”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数次相见,不管那面具背后的究竟是谁,但确实都是人,在他们身上没有一点儿的阴祟邪气。
我点了点头,道:“确实是人无疑。”
她又道:“玄门中人,尤其是佛道两门,寿命都比较悠长,即便是老身都能活个一百来岁,更不要说是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