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主人,请问您贵姓啊?”角鹰落地,女子从它背上跳了下来,我和夏晓莜皆是疑惑的看着此人,她铁定不是普通人,普通人能和一只妖怪待一起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只妖怪应该是她的宠物,毕竟这只妖怪不是很强,不可能是她的守家仙,当下怀着疑惑的心刚想问话,角鹰就先开口了。
“在下张易风,这是我妻子,
夏晓莜”反正妖怪都喜欢文绉绉的这一套,我也就文绉绉的说话了。
“真是很巧呢,我也姓张,我叫张雨鸳,张小弟,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善心,换了别人,早就动手收它了,哪儿还会帮它渡劫吖。”
换了别人用这种口气说话我可能会觉得不习惯,但眼前这个叫张雨鸳的小姑娘不同,她说话的声音特别好听,有点奶声奶气的,跟角鹰一个样子。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它待一起久了声音都变了?
我被她这么一夸,心里自然是美滋滋的,但表面上还得装一下,不能把我在她们心中伟大的形象破坏了。
于是我摆了摆手道:“万物有灵,生者为生,它能有今天的地步不容易,最重要的是它没杀过人,所以能帮就帮一下,如果它要杀过人的话我肯定得收了它。”
角鹰闻言赶紧说道:“才不会呢,雨鸳姐说过,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可以杀人,不然就渡不了劫了。”
“好啦,不说啦”张雨鸳拍了拍它的脑袋,眯着月牙眼说道:“我们还有事要办就不奉陪了,下次见面我请二位吃饭,以报今天的恩惠。”
“不用客气的,既然你们有事,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我牵着夏晓莜的手冲她两说道:“告辞!”
“告辞,有缘再见”张雨鸳说道。
随后我和夏晓莜便离开了。
等我们走远了,角鹰才迫不及待的问张雨鸳:“雨鸳姐,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的身份?”
“很多事你不明白的!”
角鹰摇晃了下脑袋,自言自语道:“你们人类真复杂,明明关系很深却不敢告诉他,这不是庸人自扰吗?”
张雨鸳拍了它脑袋一下,哼哼道:“走啦,还有事要办呢。”
跃到角鹰背上,闻得一声鹰鸣,一人一妖很快就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中了。
另一边,我和夏晓莜走到车道上时,她挠着脑袋疑惑的说道:“我怎么感觉那个女生怪怪的。”
“怪?”我不解的问道:“不挺好的么,哪里怪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和你很像,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像,反正就觉得你两身上有一种很相似的感觉。”
“好啦,想啥呢,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人,怎么可能有相似的感觉?”
“应该是我多虑了吧!”
“我看就是你多虑了!”
“biu”一声响起,夜空中出现了灿烂的烟花,烟花短暂的光芒将大地照亮,我和夏晓莜都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两人望着天空中的烟花发起了呆。
我在想,如果能一直这样该多好?
没有灵异事件的发生,没有阴阳圈的那些琐事,一切的一切,都归于平凡,但我明白这不可能。
阴阳册的事情,天界之路的迷题,诡爷的身份,以及冥教教主的真面目,这些事情尚未得到解决,在我心里始终是颗钉子,一天不拔就难受得慌。
阴阳册这东西吧,不出现还好,一旦出现了就会牵扯上天界之路,天界之路打开后里面会出来些什么东西没人知道,进去后会发生什么也没人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天界之路像是一个幌子,好似一盘棋,我们都是棋盘上的棋子。
抛开这些不说,再说诡爷吧,如果现在的他真不是他了,那,真正的他到底去哪了?是否还活着?
还有就是冥教教主,这家伙跟我家的关系太玄乎了,最重要的是他长得跟我一模一样,让我一度怀疑他跟我是不是兄弟……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如果真是兄弟,他为啥要那样折磨奶奶呢?对他来说有啥好处?
这些事情越想越烦,但不想又不行,其他的还好说,就这冥教教主最烦,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
“走啦,别发呆了”夏晓莜轻轻的拍了拍我。
回过神来,我点了点头牵着她离开此地。
走了一会儿,夏晓莜突然把我拉住,我问她怎么了,她摸了摸裤兜说道:“差点忘了这个。”
我还以为她是准备了什么东西呢,结果就掏出来一个皮筋,她把皮筋套我手上然后说道:“带上这个皮筋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谁要敢欺负你就报我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