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确定为此玉引发死气缠身,诱导的五绝之症,应该方用人参二两吊生气,每日舌下一片定住元气。生黄连苦寒,泻心经邪热,用黄芩苦寒,泻肺经邪热,上二药各半两为君药;
用橘红苦平、玄参苦寒、生甘草甘寒,上三味各二钱泻火补气以为臣药;连翘、鼠粘子、薄荷叶苦辛平,板蓝根苦寒,马勃、白僵蚕苦平,上六味散肿消毒、定喘以为佐药,前五味各一钱,后一味白僵蚕要炒用七分;用升麻七分升阳明胃经之气,用柴胡二钱升少阳胆经之气,最后用桔梗二钱作为舟楫,使上述药性不得下行”
华文昊说完,到所有人着他,曾学礼更是不住的点头,恍然醒悟过来,一时沉浸在对病人疾病的分析中,竟然将华佗神方中的治疗五绝之症的方子说了出来!
“老师,学生乱说话了!”
曾学礼点着头:“说得不错,《医垒元戎》中王好古对五绝之症有过论述,在他的病案中有治疗这种病的方子,不过你的方子,别具一致,不同于古人,但在用法上,已经青出于蓝了!”
曾学礼不觉有些感慨!提笔把华文昊所说的方子写不来递给季承恩:“季老哥,就按这个方子治,入药三天以后我会在过来!”
季承恩把方子接过来,吩咐人按照这个方子抓药。又叫人准备饭菜,盛情款待曾学礼师徒,曾学礼认真交代了如何熬制汤药,临走之时,季承恩给曾学礼、华文昊备了礼物。
香港某公寓里,萧楚华神情阴冷的望着站在她身前的杜贵。
“你说什么?老爷子在大陆找了一名中医,他出小少爷的病是玉观音所带的死气引起的!”
“怎么可能!”萧楚华恼怒的站起来。“那枚玉观音费了我不少精力才搞到,怎么可能被一个中医发现其中的蹊跷,给我请古松大师!”
半个时辰后,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被请到公寓中来,这名男子眼神有些阴冷,下颌处留着一指长的胡须。他身着青色的长衫,从侧面上去有股子道骨仙风,只不过他正面与那道骨仙风显得格格不入。
“古松大师,那枚玉观音的秘密被人出来了!”
“怎么会,是什么人出来的?”
古松面色阴冷。
“老家伙在大陆找了一个什么中医,是那个中医出来的!”
“大陆有高人啊!来过段时间我该回那边了!”古松冷冷的说道,“不过不要紧,夫人请放心,古某人既然答应你完成这件事,必然不会半途而费!”
自言自语道:“一个中医,懂的到是蛮多的,来大陆的传承还没断绝,是该回去了。”
华文昊回到家中,打开季承恩送的礼物,他吃惊的发现,竟是一盒包装精美的野山参。华文昊自然懂得这枚山参的价值,虽然主体只有一指多长,但是参须足有三十公分,药龄应在二十年以上。
最让他意外的是,在盒子里还有一张十万元的不记名支票。华文昊吓了一跳,十万块钱对他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要知道他每月的工资才两仟多块钱,十万块钱顶得上他三、四年的收入了!
华文昊知道季家在港台地区是名门望族,但是一次病就给这么多的钱,还真是出手阔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