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扣住我的腰,陈图在我意.乱.情.迷之际,已经彻底攻陷我的城池,他先是轻轻地动了几下,在确定我适应后,动作越发的狂野激昂。
可能是太久没有做了,哪怕陈图在不经意间戴上了安全套,没让我跟他直接接触到,但那种激荡的潮水却一波接一波冲刷过来,将我淹没。
释放后,陈图揽着我的腰,将我的身体埋进他的怀里,我们躺在床上,静默地听着彼此的呼吸声。
时间飞逝,夜幕降临,在那片暗色笼罩上窗台,陈图的手机响了,他一只手抱我,另外一只手去抓来电话,放在耳边听了一阵,他回了一句:“知道了。”
把手机放回原处,陈图用手撩动了一下我粘在前额的几缕刘海,他的语气淡淡:“伍一,江丽容落网了。如果不是你冒险套她的话记录下来,我估计还得布网。这一次,是你的功劳。”
就像是压在心头的大石终于被彻底搬空,那些沉甸甸的坠落感慢慢地消失,那种轻松的感觉复苏,我以为我会激动得热泪盈眶,事实上我冷静得让我自己都想对自己五体投地。
稍稍动了动身体,我说:“嗯,收到。”
突兀的,陈图一个翻身上来:“我们是不是该庆祝一下?”
由于黄昏的渲染,陈图的脸,似乎带了一种迷惑我心智的魔力,我忽然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你想怎么样庆祝?”
我最后一个字的话尾音,还没有完完整整地吐出来,陈图的唇已经覆上来盖在我的脸上,到处蹭动着,他略显含糊:“再让你飞一次,这样的庆祝方式你满意吗?”
就算我是那种污到连除污剂都拯救不了的老司机,被陈图这样赤.裸.裸地挑.逗,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脸在一瞬间烧得通红,那些躁动也被引爆,有些难以自持,我主动用手攀附挂在陈图的脖子上,压低声音,我居然能比陈图还要下.流还要污,我的嘴里面冒出简单却粗俗得让我更激动的话:“上.我。”
因为我这句话,陈图的脸兴奋得都快要变形,他比不久前那一次更强而有力,一次又一次将我抛到云端上游荡。
一切激荡褪去,那些余韵还在身体横陈,我所有的余力全无,瘫软地窝在床上。
至于陈图,他像是打了鸡血似的,他没有多少疲倦之色,他在我的额头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的亲吻后,也不知道害臊,陈图没拿东西遮挡自己一下,他很快光溜溜地站起来,他一半认真,一半贱兮兮的:“伍一,我忽然想起你中午没吃东西呢,晚了,饿着对胃不好,我去洗洗,然后去给你做饭,你好好躺会啊。知道你累得走不动了。”
看着他那不怀好意的小眼神,我忍不住朝他翻白眼:“就你能。就你牛。谁说本大爷走不动的?”
用那种玩味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游走了几下,陈图若有所思:“你还不够累?是我刚刚不够卖力?不如再来一次?”
神啊,放过我吧!再来一次,本大爷估计躺到明天,才能恢复元气好吗!
强撑住,我再一次翻了个白眼:“快去洗澡,不然我拿手机把你拍下来,曝光你,你现在什么都没穿!”
咧开嘴,陈图笑了笑,他凑过来,伸手敲了敲我的头,说:“知道你累着了,先让你休息一会。吃完饭,再看看情况,看看需要不需要再折腾一下。”
丢下这么几句不正经的话,陈图总算去洗澡了。
而我随手拽了拽被子,想把自己裹得更严密,不料一个不慎,差点把自己的衣服弄掉下去了。
不得已,我只得硬着头皮,裹着被子坐起来,把自己的衣服拉上来一些。
刚刚把衣服放好,我的目光漫不经心溜了一圈,赫然看到,刚刚被陈图摘下来的两个安全套,都被打了一个小结放在了地面上。神使鬼差的,我敛了敛眉,愣是盯着它们看了十几秒。
就在我即将要收回目光时,我猛然发现其中的一只,好像是破了?
板滞了几秒,我的心里面第一时间冒出这么一个念头,要真破了才好呢,我这几天是排卵期,说不定能中呢!到时候我真怀上了,我不信陈图那丫还敢喊我去流产!
更何况,我就想着吧,如果后面真有娃了,陈图不乐意养,那我养呗,我又不是养不起。
而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我得把这两个东西捡起来放垃圾桶里面去,别让陈图弄,不然他该发现了。
想到这里,我随手拽过自己的衣服套上,咬咬牙下床去,用纸巾垫着,把那两个小玩意随手收拾了,还顺手用纸巾擦拭了一下地板。
下了床,我实在也没继续回去床上躺着浪费时间的兴致了,于是我去洗了一把手,又捡了一套干净衣服,一转身去另外一个备用浴室洗澡去了。
等我出来,厨房里面已经响起了锅铲碰撞发出来的交响乐,我把衣袖一挽,走到陈图的身旁,豪气地说:“主厨,你有啥需要帮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