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云尘小儿,他没资格管,那么本长老有资格管吧!你故意懈怠,借口拖延,对其师兄出言不逊,如此无礼,你莫非以为背后有乾元子师伯撑腰,你就能如目中无人,无视门规法度了吗?”
闫刚长老的身影从门口走进,目光闪烁着几分的森冷气息,一股压力直逼云尘。
“闫刚长老,注意你的言辞,谁故意懈怠,借口拖延,谁又目中无人,无视门规法度了,你们贡献堂一早上门吆喝,我还没问你们究竟想干什么,他杨青山一副审判罪人的态度,你指望我会还会笑脸相迎不成。”
云尘的目光闪烁着无匹的怒气,就连闫刚也来了,他们摆明就来生事,今日之事绝非善了,要闹索性闹的大上一些。
“放肆,云尘,你当真是无法无天啊!我且问你既然归来,为何不去贡献堂复命,我派杨青山过来询问进度,你又为何对此出言不逊,我看你分明想要借故生事。”
闫刚长老的目光闪烁着阴冷之意,云尘,今日无论有没有完成任务,你都是难逃执法堂上走一遭。
“任务期限未至,无论我有没有完成任务,你们贡献堂没有权利过问,我到要问问你闫刚长老,你一大早过来,如此咄咄逼人,你究竟想做什么,我看想要生事的人是你们吧!”
云尘的目光凌厉无比,冰冷无比的看着两人。
“放肆,竟敢直呼长老名讳,云尘,今日不教训你,真的以为玄阳宗没有治得了你吗?”
杨青山的身影一步,周身真气缭绕,爆发出了无比可怕的气息,一掌化做磨盘大小的掌印,朝着云尘的身上覆盖而去。
“住手。”一声爆喝,流刃长老的身影浮现而出,一张黑脸怒气腾腾,“云尘,又是你,竟然又是你,你想造反吗?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宗门闹事,真当我执法堂是吃素的吗?来人啊!将云尘给我拿下。”
“是,长老。”
几名练气六重天的执法堂弟子,瞬间将云尘的身影围住,一个个兵刃出鞘。
怒,滔天的愤怒,云尘双手成拳,十指作响,身躯微微颤抖,内心展现着无比的不甘,似有凶兽在体内咆哮,闫刚,流刃,卑鄙小人,你们到是玩的一出好戏啊!
“闹事,流刃,你莫非是眼瞎不成,你没见到是杨青山出手吗?你执法堂就是这么办事的吗?就算要拿,应当连带着他们一起拿下。”
“大胆,云尘,敢对长老不敬。”
“该死,按门规,当斩。”
“长老,如此狂徒,就地处决。”
几名跟来执法堂弟子纷纷出言,目光充斥着无比的杀机。
“师伯,你听听,你听听,如此张狂,如此目中无人,狂徒,简直就是狂徒,师伯明鉴,我也是怒极才出手,我见云尘师弟归来,只是前来问下任务完成没有,那知云尘师弟对我百般侮辱,我也真的气不过了,师伯,弟子身为内门师兄,出手再前,弟子甘愿认罚。”
杨青山当场便是抱拳一礼,完全就是一副悔不该当初的样子。
“大胆云尘,你还有何话说,杨青山身为贡献堂执事,前来询问你任务进度有何错,你为何要百般羞辱,他向你出手,固然不对,但你一个小小准内门弟子,你如此狂妄大胆,真当我内门执法堂摆设吗?不必多言,拿下。”
流刃长老的面容生硬刻板,执法堂拿人,要的只是一个借口而已,如今这个借口有了,云尘小儿,落入我执法堂之手,我定要弄死你。
“流刃,杨青山,闫刚,你们欺人太甚。”
云尘目光微微发红,胸中怒气奔腾,完全就爆发的边缘,似火山熔岩一般的可怕。
“放肆,云尘小儿,简直就是狂妄至极,欺人太甚,我们何曾欺你,今日不把话说清楚,本长老定亲手处决你。”
流刃长老也瞬间被逼出了怒火,想想李元与叶青峰被云尘斩杀,这口怨气没有无从宣泄,如今云尘落入他的手中,定要好生折磨他。
云尘的目光中夹杂着无尽的冰冷,心里似有野兽要破体而出,充满了不甘与愤怒。
“宗主!流刃,闫刚,杨青山,他们执法堂与贡献堂蛇鼠一窝,借故生事,栽赃陷害,弟子请宗主明断!”
一声呐喊,震动山门,内外门万千弟子,同时悚然而惊,不知出了什么事,门中众长老也是闻言而起。山门喊冤,这可不是小事。